我失敗了。
當時的情景實在是令我想起了哥哥。
而我,當時就是哥哥。這點出自本能地引起了我的反感。
高中時,我之後被人傳成“陽痿男”,“性無能男”等一般男人無法忍受的稱號。
但我卻沒有任何感覺。我已經不管學校的眼光了。
我雖然知道我沒有能力解決,我開始找他。
他早已不在原來的地方居住了。我在網上找到了用真名登陸的博客。
“請在東大等我。”
隻有這麼一篇。沒有住址,沒有電話號碼,甚至連一張圖片都沒有。
我當然沒有放棄。
就算是桌子被人塗滿了性無能,也會照常聽課。就算是運動服被人在後麵寫下大大的陽痿,我也照常邊背著托福單詞邊洗衣服。如果有人打我罵我,我徑直走到老師麵前尋求幫助,而所謂的死黨,早已站到了窮人那邊,開始欺負像我這樣後富起來的人。
但是,當最終當我得知IB隻有最終成績用來報東大的時候,直接放棄了在學校正常社交的可能性,幾乎自學學完了一整年的習。
由於同時徹底放棄了籃球和任何其他愛好,我餘下的時間全部都用來複習過去的考試和出題方式。
當我把三年來的各科目最終IB考試全部背完之後,最終考試,開始了。
這樣的我,已經容不下任何懸念了。
最終考試時,我們被安排到了一個教室裏麵考試。
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因為桌上除了一些細小的刮痕而沒有帶有侮辱性的字眼感到了違和感。
坐下來後,全班,除了她就像是不認識我一樣,沒有往坐在最後排的我表示出任何感受。
她的眼神悄悄地移到了我這邊。我也瞟了她幾眼,
隻看見在眼神對上的時候她的馬尾好像抖了一下。
...但這時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或許他們已經習慣了。
幸好,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