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周廳長,剛進入我省邊境音壇地區,華老伉儷被被歹徒迷昏後劫持……”
“什麼?”周健立即彈跳而起,連忙離開臥室來到了客廳,“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周廳長,您別急。我已經及時把華老伉儷完好無損的從歹徒手中營救出來了。”藍飛揚連忙急急地說,“隻是,我要留下來協助地方公安局調查此案……”
“哦……”周健不覺鬆了一口氣,“那華老伉儷呢?”
“已經隨列車繼續往博海方向去了……”
“亂彈琴!”周健一聽就火了,“你還真是太年輕,毫無江湖經驗!那個助手小嚴又不懂功夫,萬一車上還有劫匪同夥怎麼辦?”
“這個……”藍飛揚支吾著,“我已經托人隨同保護了。”
“你不會是指望車站的乘警吧?你覺得有用嗎?”周健嚴肅的問,“這夥人竟然敢在火車上劫持華老,肯定不是一般的犯罪團夥。”
“不是乘警。是我師、師兄。”藍飛揚趕緊說。
總不能說一個才六七歲的幼童是他師傅吧?到時大不了說師傅血老是不長個的青少年,年紀雖沒他大但卻入門早。
“周廳長,您放心,我師兄比我的武功厲害多了。華老一定不會再有事的。”
他話雖這麼說,可周健還是不放心,思索著是不是請示省領導,看需不需要連夜通知特警隊其他精英清晨直接進站,護送華老進京。
不過想來想去,手上也沒有合適的人可派了,隻好作罷。
“你師兄的武功真的比你還強?”周健最後不太放心的問。
藍飛揚趕緊點頭:“真的!我的武功基本上都是他代師傅傳授的,那還錯的了?”
“那好吧,這護送華老的任務就暫時請你師兄幫忙了。注意,你一定要拒絕記者采訪,不能讓媒體報道這件事。我天亮上班之後會聯係音壇市公安局,讓他們做完筆錄之後就放你回來。”
周健掛上電話後輕歎:不然,你舅舅吳副省長還以為我怎麼著你了呢。
不過,華老那裏還是再派兩名普通特警站在車廂兩頭,隨車護送到北京去吧;萬一真有什麼事,好歹也多兩個幫手。
想著,又拿起電話撥號碼……
藍飛揚回到站台出站口附近時,那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列車員們都已經散去各就各位了,隻有三名車站乘警押著兩名犯罪嫌疑人在等候著。
乘警李浩成見他終於過來了,因為猜測他的身份可能比較特殊,就客客氣氣地和他說:“這位同誌,我已經向市公安局彙報了剛剛發生在車站的劫持特殊乘客的案子,有關辦案人員正在趕來車站的途中。”
“你是不是先休息一下,等天亮之後再去市公安局?”
“也好。”藍飛揚點點頭,“那就有勞你了。不過,這件事不要讓媒體報道。”
“明白!”李浩成點頭答應之後,帶藍飛揚來到車站招待所一間空房中。
看著這隻有兩張床,一桌一椅,一台彩電的普通標間,藍飛揚也沒挑剔,關上門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