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是禮尚往來,剛才小骨親了師父,師父就回親了小骨。”花千骨得意的回答道。
白子畫聽了差點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小丫頭,枉費他親了那麼久,居然隻落了個禮尚往來,該罰!
他氣呼呼的把她抵在樹旁,又開始了下一輪的“侵略”,象要懲罰她似的啃咬她的嘴唇,舌頭,慢慢的移到她的脖頸,啃咬吸吮,花千骨忍不住的溢出一聲嬌喘,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象著了火似的發燙,她的嬌喘鑽入白子畫的耳內,讓他更難自製,要不是荒郊野外,此時他真想就這樣要了她,不什麼都不管不顧,不管她以後會不會想起以前的事,會不會恨他,他都不想管那麼多了,他已經忍了好久了,想要她好久了,再克製下去他會發瘋的,以前的他就是太克製了,才會讓她受到那麼多傷害,現在他隻想為她而活!
“師父……嗯……”花千骨無力的任他在她脖子上種下火苗,嬌喘著呼喚著他,把他的自製力拉回來一點點,他低吼了一聲,抱著她禦劍飛回了畫骨峰,飛的那麼快……
花千骨還沒緩過神來,她就被安置在她的床上,然後白子畫關好門一閃不見了,留下一頭霧水的花千骨,愣愣的回味剛才所發生的這一切。
而此時的白子畫呢,已經跳入冰涼的池水中,讓自己好好的冷靜一下。
“二師兄,二師兄,我又來嘍!”門外響起儒尊爽朗的笑聲和大聲喧喊,打斷了花千骨的思緒,她趕緊整理好衣服,走向大廳。
此刻的儒尊一點也不客氣的坐在桌前,叼著兩塊她精心為師父製作的點心大快朵頤著,看到花千骨,伸出手打了個招呼:“嗨,花千骨,我那沒良心的師兄呢,看見我躲起來了是嗎,我有那麼招人嫌麼?”
確實!!花千骨背地裏翻了個白眼,這個儒尊,隔三差五的跑來竄門,一來就把她做給師父的點心吃光抹淨才肯走,師父每次觀微到他出現在畫骨峰附近,都要把點心藏到隱密的地方,可這儒尊,天生長了狗的鼻子,不到片刻便能搜出點心,每每這個時候,師父便要和他大打出手一番,他們打歸打,可憐的是老要她收拾殘局,唉,可憐的桌椅,今天你們又要斷手斷腳了吧。
儒尊瞄了她一眼,見她正在發呆,趕緊將餘下的兩塊桂花酥塞入口中,這才發現自己出現這麼久了,居然沒有看到他那護徒狂魔的二師兄,真是奇了怪了,他疑惑的問道:“花千骨,我二師兄呢?”
花千骨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是啊,師父呢?”
有貓膩!!儒尊嗅到空氣中有些異樣的氣息,嗯,不愧為狗鼻子。再看看花骨,小臉發紅,嘴唇似偷吃了辣椒般紅腫,慢著,還有脖子那是什麼鬼,貌似七絕譜中的……種!草!莓!!!我的乖乖啊,二師兄是獸性大發了嗎,“獅虎”二字不是浪得虛名的,可是,二師兄不是說,除非花千骨記起以往的事,否則都會以師徒關係相處的嗎,難不成,他是這樣教徒弟的,這樣也行??!
不行,看來他要出手助他們一臂之力了,不然等到一千年以後,他們還是這樣糾結個不休,他們耗的起,他這個看戲的等不及,他還想在不久以後有個小小畫讓他沒事拿來逗弄逗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