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確實就是江老太太,好戲卻沒有隆重上演。
“姥姥,您坐。”陸正並不在乎給魏索陷害,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拙劣的鬧劇,如果這樣低級的招數也能夠傷到他的話,也不是因為魏索厲害,而是因為他太過笨蛋。
江老太太微微一笑,坐下來道:“小正,你也坐,也不是外人,不用客氣。”,她看了一眼魏索,問道:“你就是可兒說的那個會唱經的人嗎?”
魏索雖然枉做了一次小人,卻並不氣餒,他的做事原則就是要做就一定要成功,不怕失敗,勇往直前,直達勝利彼岸。
碰到了魏索這樣一個外表瘦小枯幹內心強大豐滿的對手,陸正雖然起點高基礎好,想要獲得勝利肯定不是一件探囊取物般的輕鬆事兒。
魏索不管江老太太的態度冷淡不冷淡,他平靜但恭敬的說:“是的,我會唱一點經文,隻是想不到有一天還能靠這個賺錢糊口,多虧了可兒,她給了我這個機會,先前她已經付給我足夠的酬勞,所以為您唱經是免費的,我不會再收取任何報酬。”
江可兒從廚房裏出來,坐在江老太太的身邊,旁邊就是魏索,陸正給她晾了起來。她剝了一顆荔枝塞進姥姥的嘴裏,說道:“姥姥,小。。。魏索說他每天可以抽出幾個小時來給您唱經,他不僅僅會唱那一篇經文,還會唱很多呢,魏索,你還會唱什麼經啊?”
江老太太姿態優雅的吃著荔枝,依舊如秋水般明澈的美眸波光瀲灩,犀利的目光落在魏索的臉上,看著他的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品行如何,從其眼神中便能窺得十之八九,江老太太想看看這個難得寶貝外孫女沒有拒之千裏之外的男孩子,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可取之處,人品是否有問題。
江老太太什麼也沒有看出來,魏索的眼睛異常的清澈明亮,在他這張臉上,最迷人的地方就是這雙可以用美眸來形容的深邃雙眼,那裏麵好像什麼都有,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魏索的眼睛不是朦朧派的詩,隻是他一般都把情緒藏在心裏,而不是眼睛裏,他的城府不一定有多深,想要看透他,也絕非易事。
“我還會唱楞伽經,心經,般若經,地藏經,其實隻要是經書,我都可以唱,但是在唱的時候,調子可能會稍稍有些改變。這是我的愛好,沒事兒喜歡哼哼幾聲,不一定好聽,對調節心情倒是有些益處。”
魏索不是太適應這種文縐縐的講話方式,說起來有些別扭,外人卻聽不出來底細。他接過江可兒遞給他的荔枝,從方便袋裏拿出一本江可兒借回來的地藏經,打開之後稍稍看了一下,就用他獨特的曲調和他那沙啞滄桑的聲音唱了起來。
佛經不是詩歌,有時候不但不那麼美妙,而且還非常的枯燥乏味。這些經文到了魏索的嘴裏,卻被賦予了一種獨特的韻味,產生一種莫名令人心安心靜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