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開完會,陪倆師長、倆政委吃了幾口飯、喝了幾口酒,帶著三分醉意、十分心意(給許恬婌買的晚飯)顛回行政樓,推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
男:“XX,你不要這樣逼我,真的不要!”
女:“我怎麼逼你了?你說!你說!你好可恥,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愛你?因為你有一顆高尚而柔軟的心!可是,你讓那顆心變冷了,變硬了,讓我失望!”
男:“不,XX,你聽我解釋!”
女:“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你給我記著,我恨你!一輩子……我一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你!”
男:“你要聽,你一定要聽我解釋,你一定要聽我解釋啊!”
女:“不,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男:“XX,你知道嗎,隻有看見你,我的生命才有激情,我的生活才有陽光,不管天涯海角,我的心,都不會變!我愛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不聽我解釋?!”
女:“不,不要說愛,這個字太沉重,我們都承受不起……”
男:“我要說!我愛你,我當然愛你,我怎麼可能不愛你?我愛你愛得我心都痛了,愛到無法呼吸,愛到食不下咽,你知道嗎?直到生命結束的那一刻,我仍然那麼愛你!”
女:“事到如今,你還這麼說!你好無情,你好殘忍,你還在玩弄我!—— ”
男:“天啊……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
寒啊!W滿身雞皮疙瘩天女散花般紛紛灑落。這特麼絕逼又是李月月在看電視劇!他辟門進去一看—— 果然!坐在辦公桌後、對著電腦拿紙巾抹眼淚的正是李月月!
“啊呦!~~~ 雁將軍來了?”李月月的視線從三維全息投影轉移到W臉上,又慢悠悠移回投影:“聽說你今早打了一場惡戰,辛苦了哈。”
“……你……你沒在醫院看孩子?”
“這不在這兒呢麼?”李月月把抱在懷裏的小狗崽舉給W看。
“醫生怎麼說?”
李月月抱好孩子,紅嘴撇得跟爛桃兒一樣:“沒事啦。恢複得太快,把大夫都給嚇著啦。不過我可啥都沒跟醫生多說,你可不許衝我嚎嚎。”
這就沒事了?不愧是無節操觸手怪的兒子,果然牛逼啊!W隨手關上門,拎著盒飯走向裏屋臥室:“沒事就好。不過,再出這種事當心老子弄死你啊!別想著孩子經折騰、好得快你就可以不上心、不好好帶了,聽見沒有?”
“切。聽見啦聽見啦!”李月月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
“許院長咋樣了?”
“自己去看唄。”
早知道問你也是白問。W下意識地搖頭晃腦著走近臥室,隔著門就聽見許恬婌有氣無力、咳嗽不斷、噴嚏不止卻強硬依舊的嬌蠻嗓音:
“……阿嚏!……主席先生,您想清楚!你們軍區有200多萬軍隊、40多萬民兵、50多萬警察,還有安全委員會……咳咳……下屬的數萬特工,你們每年花那麼財政經……阿嚏!……費養這些人,難道就是要讓他們臭在屋裏、爛在屋裏嗎?!……咳咳……少跟我扯這個!再不加強基地防衛,遲早有你們哭的時候!……”
都這個份上就別要強了嘛。來來來,讓老子看看咱們的許大院長好點兒了沒……
這一看不打緊,W君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