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了,來,試著站起來,咱們下山。”許柯嚐試著講端木傲天扶起來,看著他的傷,許柯總覺得很嚴重的樣子。
“沒事,這點兒傷還算啥,咳咳……”端木傲天一把抹去嘴角的血,一邊寬慰著許柯。
“來,你坐下來,我幫你疏導一下真氣,會好一點。”許柯扶著端木傲天坐下,為他調理著自己的氣息。
等許柯扶著端木傲天往山下走的時候,迎麵便來了一隊車輛,是搜救隊來了。
等端木秋水得知消息的時候,許柯已經在醫院了,端木傲天還在手術中,由於腦袋收到了碰撞,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端木秋水,到的時候,哭的跟淚人似得。
“害了,秋水姐姐,不要太傷心了,傲天哥應該會沒事的。”原來在回來的路上,許柯已經用靈氣幫端木傲天梳理了身體。所以這回許柯毫不擔心端木傲天,到時今晚發生的是給許柯了許多提示。
原來,南宮家不僅想要跟端木家聯姻,現在,更是想除掉端木家的唯一一位男性繼承人,好慢慢的蠶食端木家族的產業,真是好深沉的心機啊。
當然了,這隻是許柯的猜測,想要證實,還得進一步的觀察,才能得出結論,當天晚上,許柯便擁著端木秋水在急救室的外麵長椅上待到了天亮。
當醫生來通知病人家屬的時候,端木秋水已經在許柯的懷裏睡著了。
在特護病房裏,許柯跟端木秋水,見到了剛剛蘇醒的端木傲天。
“哥,你...你感覺怎麼樣?”剛出聲,端木秋水的眼淚就流了出來,許柯,看得出來,這兩兄妹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妹子....別哭了。爺爺知道了嗎?”端木傲天微弱的聲音響起,蹙起的眉毛甚至帶著一絲心疼。
“沒有,我還沒有告訴爺爺,爺爺他去緬甸了,還沒回來呢。”端木秋水趕緊回答,上上下下大量哥哥的傷勢。
“那就好,那就好”說完端木傲天閉上了眼睛“我想靜一會。”
然後,許柯就跟端木秋水來到了外邊。
“許柯,怎麼辦啊,今天,就是訂婚的日子了,本來應該是哥哥陪著我的,現在連哥哥也出事了,我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難道真是他們。”端木秋水無助的說道。
“放心,沒事的,還有我呢。”說完,許柯就把端木秋水湧入了懷裏。
“今天。我陪你去,可以的話,叫上曲晚妝一起,畢竟你們的關係很好,這一點應該不難到做到把。
許柯看了看時間,交代了護工之後,就和端木秋水趕去了雲闌小築。
半個小時候,一行三人來到了春都晉江飯店,這時個五星級的酒店,約好的訂婚地址就在這裏,這事情是提前就安排好的,所以,除了遠在緬甸的老爺子,和躺在醫院的端木傲天,所有端木家的直係親屬都已經到了。
當端木秋水在許柯和曲晚妝的陪同下走進酒店大門的那一刻,眾多的人就迎了上來。
秋水啊,傲天呢,去哪了,怎麼你一個人來了。”一個看著像是端木秋水的長輩的婦女上前問道。
“小姑,哥哥有點事,就不來了,”端木秋水弱弱的說。
“這孩子真是的,一點哥哥的樣子都沒有,連妹妹訂婚這麼大的事都不來。”中年婦女嗔怒道。
端木秋水沒說什麼,拉著曲晚妝往大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