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倆一唱一和,也不知的是誰,唱的是哪一出,直到錦繡將這水啊,一路潑到了韓墨羽與那女子腳邊,她故意注重這分寸,既不沾濕了她的裙鞋,還讓她一直躲避著。 WwW COM口中也是不饒。
“哎哎,這位客人,您這總是擋著奴婢潑水哪成兒啊,奴婢這水中可是混了藥材,省的哪個有皮膚病的摸過了哪裏,留下了根兒便不好了,對對,您讓開點兒,哎呀,怎地總是擋著奴婢呢!”
錦繡這丫頭靈光,口中的話的客氣,但水潑的倒是樂嗬且有理有據,見這女子依舊笑吟吟的不走,她隻得放下盆,故作疑惑。
“奴婢瞧著姑娘倒不像是來看病的,您是在故意擋著咱們祛毒散病呢吧?”
她拎著裙子,也不惱,隻是笑著回答,但是話語中卻有些含槍帶刺兒的反駁著。
“咯咯咯……瞧瞧你這丫頭,的是哪兒的話呢,真當自己是主子了?你主子還在那邊沒出聲,你倒是教訓起我來了?對,我是擋著你了,但你滴滴水濺在我腳下,我這腳底下都一灘了,你這還沒祛毒散病完呢?”
“是呀是呀,主子還真是沒空與您話,咱們主子是接待看病的女客的,不是接待來這裏陪聊的,您那,若不看病,還是趕快出門往南走,那有一家春紅樓,男妓倌隨您挑,比在這強得多。”
遠處的我噗嗤一笑,這錦繡倒是利索,什麼話都敢往外,也不怕人家氣惱了。
“呀,你這丫頭,竟然敢影射寧碩王爺是與那青樓倌一樣的人?你是否是活的膩歪了?”
“話糙理不糙,您願意曲解便曲解著,總之別擋了咱們祛病!”
這兩個女子的倒是火熱,針尖兒對麥芒,韓墨羽饒是坐在一旁聽著,也不插言,看著兩個茶壺似得女子掐著腰對壘,心裏指不定笑的不行呢。
話已至此,我自是感動的不行,錦繡雖不是個大膽的,但是遇事兒也是柔弱為多,這次竟然勇於為自己出頭,也真是護主心切了。
不過那女子的也對,這事兒,當真是得由正主兒來。
可是還沒等我邁出那步呢,隻聽外頭的藥童驚呼一聲:“不好啦沈姐姐!有個難產的產婦在來的路上又驚了一下,現在快昏了!”
“什麼?”
我聽罷便放下雞毛撣子,也沒空與這幾個人逗鬧了,連忙衝出門口,隻見幾個大漢抬著一個婦人正衝進來,這婦人身上正滴滴答答的淌著紅黃色的血水,但卻並不多,可見是羊水破了許久才會如此。
“慢點慢點,你們這樣顛簸,會加重疼痛!”
幾個人一聽,連忙換成了步伐穩穩的抬著,即便是急的頭上都沁出汗珠子也不敢再著忙,直到將她放置在產床上後,我將那幾個大漢請了出去,唯獨留了一個一路跟來也是滿頭大汗的丫鬟伺候著,才回身看了看那疼的直咬牙的產婦。
隻見她麵黃氣弱,整個人似是從水中撈出的一般,就連喘氣也是頂著舌根用力才能喘的平,趕忙到藥櫃子裏尋了幾味藥材先穩住她的心神再。
幾位幫忙的女大夫也是手腳利索的,藥、熱水、提神針等等生產用具準備的一應俱全。
我見這女子下腹出血甚多,便隻能利用紅珠的力量,查看一下。
之前現的時候我還驚慌了一陣子,現在用糯米水泡了它幾個月,它倒是也挺給力,關鍵時刻想用就能用。
所以此時我這手眼,就好像B似得,在她肚子裏探看了一遍。
她整個肚子現在都似是一灘攪混了的血水一般,其中的胎兒身上還帶著些暗紅色的瘢痕,細細的臍帶纏在脖子上,幾乎要將他勒死,而且還是個頭上腳下的坐胎。
想必是已經生了許久了,卻未曾生的出來,又加上有臍帶繞著脖子,胎兒幾乎已經在胎中憋得即將死去了。
“她這樣多久了?”我將參片給她喂進口中,而後考慮了一下,換成了更細膩的參粉,產婦咽了咽,倒也不知是覺得苦,還是疼的,五官幾乎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