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
許言躺在病床上輸液,而張嵐則擔心的在一旁守著。
“醫生,他身體好燙,不會有問題吧。”張嵐擔心詢問。
雖然醫生已經幫他檢查過了,也表示身體各方麵機能正常,可是他身體的高溫,卻並沒有散去,她對他現在的情況很是擔心。
“張小姐,您別緊張,喝醉了酒發熱很正常,而且我們已經給他做了檢查,其身體各方麵技能都沒問題,現在也有在幫他輸液,不會有事的。”醫生解釋。
“可是,他身體真的好燙,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燙的。”張嵐兀自有些擔心。
“可能他體質比較特殊吧。”醫生不確定道,對此也搞不清楚。
張嵐在病床前守著,不時地會幫許言擦拭一下,每隔幾分鍾就會詢問一下醫生…
就這樣,也不知道問了幾次,病房外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許媽媽出現在病房門口,看到許言躺在病床上,張嵐正在旁邊陪護,她快步衝了上去,問道:“張嵐,許言他怎麼樣了。”
“阿姨,您來了!”看到許媽媽出現,張嵐連忙起身招呼。
“許言他怎麼啦?”許媽媽點點頭,算是跟她打招呼了,接著再次詢問,並看向病床上的許言,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關切。
“他喝多了酒,身上好燙,我就把他送到了醫院。”張嵐解釋。
一聽這話,許媽媽神經鬆弛一些,在許言身上摸索一陣,舒了一口氣,見張嵐很是著急,寬慰道:“你也別太擔心,他沒什麼事。”
“可是,他身上真的好燙…”
“沒事的,他喝多酒就這樣。”許媽媽解釋。
一開始遇到這種情況,她同樣擔心,甚至比張嵐現在更急切,可是隨著時間延續,隨著次數增多,許言每次都這樣,第二天什麼事都沒用,她漸漸的就習慣了。
聽了許媽媽解釋,張嵐這才放心一些,沉默了一陣,忍不住問道:“阿姨,許言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唉!
許媽媽悠悠一歎,黯然道:“還不是那次任務害的,在那次任務中,鍾茗中槍墜崖,他也被挑斷手筋腳筋,這件事對他打擊極大,他一度很低沉頹廢,後來你帶來了駱一飛活著的好消息,他這才振作起來,出院後開始積極訓練,可是好景不長,時間過去許久,鍾茗遲遲沒有音信,而他的手腳也恢複的不理想,他又重新陷入悲觀絕望中,就從部隊裏退伍回家了,一開始是整天整天的發呆,後來整夜失眠做噩夢,再接著就開始酗酒了…”
張嵐聽許媽媽說完,這才知道中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對許言的遭遇,痛心惋惜中也有些諒解,遭遇這麼大打擊,不光失去了心愛的女人,自己也形同廢人,一般人怕是都難以承受的。
當然,理解歸理解,卻不代表她覺得許言就該這樣頹廢下去,因此她提議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想辦法勸勸他,讓他重新振作起來才是。”
“我什麼辦法都想過了,勸他罵他開解他,幫他找心理醫生,甚至是把他關起來,卻一直沒什麼作用…”許媽媽歎息道,她也不想兒子振作,也為此想了許多辦法,可是卻都沒有效果。
“他對鍾茗感情很深,鍾茗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了吧。”張嵐悠悠道,提到這個心頭就多了幾份惆悵,她一直自認不凡,卻在鍾茗麵前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