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眾江南修士,好像他們吃定了秦陽,頗讓秦陽心裏不痛快。心說:“你們都給我狂,不要以為以多欺少,便以為穩操勝券。”
微微讓秦陽等人吃驚的人也就南宮越此人罷了,這沒有在秦陽等人的算計中。確實超出了秦陽的意料,不過一個元嬰境修士,他並不感到懼怕,內心還有幾次興奮和激動。
目前,在滅世黑蓮裏的血池正需要血液,經過幾番血祭後,血池裏積攢的血液已經所剩無幾。本想等江南的事情解決後,再到山林裏捕獲一些妖獸,補充血池中的血液。
既然現在有不怕死的人送上門,他不介意把這些修士都殺掉,吸幹他們身上的血來補充血池。
眾人聽著秦陽的話,都以為秦陽瘋了。這些修士大多數的修為都不弱於他,怎麼現在還大言不慚,難道他就怕大夥兒一怒直接殺了他麼?
萬遠揚露出了幾絲嘲諷之色,覺得秦陽不自量力,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他見過傻的人,但沒有見過這麼沒有眼力勁的蠢貨。
萬遠揚怒極而笑,道:“是麼?秦陽,那就讓本公子來會一會你,我會讓你品嚐一下死亡的滋味。”
旁邊的眾修士紛紛把秦陽等人包圍了起來,齊聲道:“殺了他,殺了他!”
柳一條忽然哈哈大笑,雖然身上還被捆綁著,身體的能量也被封印,但見南宮越後,整個人從絕望中得到了希望,臉上已是狂喜之色,有種大悲過後的大喜,像極從地獄到天堂的轉變。
柳一條道:“秦陽,想不到吧,老夫還能看到你怎麼死的。你給老夫的一切,老夫會盡數奉還。”
說著,把眼睛落在柳如是身上,獰笑道:“還有你這個小賤人,竟然為這小雜種做事,甚至毫無羞恥的用自己的身體。我柳家沒有你這樣的賤人。”
紀嫣然笑眯眯的關注這周圍的一切,沒有說話,這些事情都在他們的掌握中,有些看猴戲般觀看著。好像這事情與她沒有多大的關係。
秦陽等人沒有誰露出驚慌,但林震天卻不是,他現在開始後悔起來,覺得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敵眾我寡,他又是監斬人,把江南修士得罪精光,若秦陽敗,林家同樣麵臨著滅門。
林震天現在把秦陽和女兒林詩音恨得要死,他想死的心都有,覺得女兒林詩音把他給害苦了。臉色蒼白無比,駭然的關注著周圍的一切,心已經生了退意,不想參與進來,不過身邊都是江南修士,他又無退卻之路可走,整人處於極度惶恐之中。
“啊……”
欣喜若狂的柳一條忽然臉色凝固了起來,那頭顱已經飛了起來了,眾人都沒有料到秦陽一言不合,當著南宮越和萬遠揚的麵殺了柳一條。
秦陽獰笑道:“我說過,你今日必死,那就須死。誰也無法保你,柳家滅已是定居,還想翻盤。”
一眾修士震驚的望著秦陽,速度太快了,便是南宮越和萬遠揚想就都沒有反應的機會,秦陽出手太快,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殺了柳一條,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反應過來的萬遠揚迅疾的出手,秦陽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兩人已然交起了手。不過,秦陽似乎沒有用盡全力,已然遊刃有餘,打著打著,讓圍觀的南宮越臉色凝重起來。
萬遠揚的實力如何,沒有誰有他這師傅心裏清楚,能把女兒嫁給萬遠揚,破費了南宮越一番心思,這才有今天這番成就。
見秦陽已經與萬遠揚交手,紀嫣等女豈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趁著眾人凝注兩人時,突然襲擊,殺入一眾修士中。
整個監斬台上混亂起來,下麵的百姓紛紛退卻,恐遲一步遭到意外的不測。眾女下手端是狠辣無比,出手不容情,瞬息間已然殺掉了那些未曾反應過來的修士。
整個場地上,到處都是慘叫聲音,好不淒然。看來起來像是仙子般偏偏起舞,但卻是血雨飄飛,哀嚎聲一片,血腥的場景一直持續著。
而南宮越心裏卻焦急不已,想對紀嫣然等女出手,卻見萬遠揚節節敗退,似乎要被秦陽擊殺,形勢危急。一時心思不定,猶豫不決,到底先殺秦陽還是紀嫣然等女。
秦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就是給南宮越這樣的感覺,延遲眾女攻殺修士的時間。單是他一人,是無法做到把所有修士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