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萬玄門的人,你一個墮魔穀的管她幹嘛。”另一個人說道。
“可惜嘍,身段還是不錯的,你看看她打那些魔僵的時候,簡直是英姿颯爽。”第一個人繼續說道。林陽聽著兩人的對話,看到他們一身黑的衣服,想必他們就是所謂的反派了,林陽是個死板的理科生,世界觀很簡單,非好即壞。
二人走後,林陽就又不是抱著如泣跳了下來。時候不早了,他該回衍月門了。
一路上,林陽都在想著‘萬玄門’這三個字,不時的低頭看看懷中女子,見她的眉宇間自帶一股英氣,雖看著羸弱卻極有震懾力。這該是一個怎麼的地方,能讓原本嬌弱的女子成這種樣子,真的巾幗不讓須眉。想著想著。林陽就到了衍月門的大門前,雖是晚上照舊有幾人在門前看守。
林陽在不遠處的石像後扔了顆石頭,弄出點動靜,那愚蠢的看守果然都朝聲響之處走了過去,大門空了,他一個未過門的姑爺就這樣抱著一陌生女子大搖大擺的進了大門。他住的西院,除了大小姐玉兒平時也沒幾個人進來,雖然院落不大房間卻不少,除了林陽住的正屋外,後麵還有幾排房子,有的住著雜役,大多閑置著,林陽找了間掩蔽的屋子把懷裏的女人放了進去。
自從藏了個女人,林陽這一天可有的忙活了,以前成天滿府邸的找秘籍,偶爾偷學點三腳貓功夫,現在每天都要往女人的屋子跑,送飯送藥,還不能讓別人發現。
某日,林陽照顧完女人後,照舊在府裏瞎逛,這幾日他已經把整個衍月門摸了個門兒清,這無非是個修仙門派,人人想著成仙,每天拚命練習,也有人出府去曆劫曆難,試著提升修為。雖是修仙卻不同於一般門派,它更像一個龐大的家族,至少幾個長老級別的人物都姓良,說白了就是良家人收了一堆徒弟罷了。
自從玉兒走後,天氣就沒怎麼放過晴,自從那天比武完後,門主也沒怎麼出現過,連武場上倒是還有人多是墨衣幫的弟子,那群穿紫衣服的人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聽說沒,墮魔穀那邊又有動靜了?”幾個練武的弟子休息時間聊到。
“誰說的?”
“紀大哥他們看到的,聽說墮魔穀的白夜都出來了。”
林陽聽到兩人的談話,咳了一聲,告誡他們不要以訛傳訛,就快速跑回了女人的屋子裏。他確定好外麵沒人就關上了門,坐到了桌子旁邊。
“白夜是誰?”一杯酒下肚,林陽終於發現了那兩個弟子話裏的重點。他雖名義上是衍月門的姑爺,理應是跟良家親近的人,可這點事情卻沒有一個人跟他說過,玉兒也好,管家也罷。想到這,他才發現自己在這龐大的衍月門中竟一無是處。
他轉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子,她真的太想小薇,無論是眉眼還是樣貌。這時的他盯著女子入了神兒,絲毫聽不到門外麵的聲音。
“姑爺,姑爺。”是仆人的聲音,林陽回過神兒來,走到女子身邊拉上了床上的帳子,匆忙的走了出去。
“怎麼了?”他照舊一副主人口腔,即便他是個外人。
“門主要處置陳晉了。”仆人的話音看似很慌張,拱著的手也在打顫,
“為什麼?”林陽畢竟親眼目睹了那場比武,還未等紀軒出來,陳晉就用了不知道什麼招數把紫衣幫的一名弟子打了個落花流水。那招式他似乎在那裏見過畢竟他快要把門主房裏的藏書看完了。
“聽門主那邊的下人說,因為他偷學了地煞決。”仆人回道。
“地煞決?”林陽口裏小聲念叨著,他應該是沒見過的,因為這個招式就是那本他一直在找的秘籍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