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林陽落到墮魔穀手裏,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把那個男人放下!”如泣還是衝了出去,拿若煙指著白夜喊到。
“這不是如泣大小姐嗎?”白夜麵不改色,問候著如泣。
“放下林陽!”如泣拿著劍又往前走了幾步。
“真的不怕死。”白夜笑道。
“我叫你放下他!”如泣大聲喊道,雙腿卻在不停地發抖。
“給你,給你。”白夜說完話把背上的林陽拋了起來,下一秒衝到了如泣麵前,雙掌瞬間打出二層的暗靈掌將如泣擊飛。
看到如泣倒在了地上,白夜一個起步躍到空中,正好接住下的林陽。
“給你,你又接不住。”白夜卷著自己鬢著的長發對如泣笑著說道。
“離兒,我們走。”說罷,白夜又將林陽背了起來,帶著白離從如泣的身旁離開了。
“靠,早知道不下那麼重的手了,這小子怎麼還不醒!”白夜一句背著和他毫不相關的林陽,腰酸背痛的,積了一肚子怨氣。
“你非要把這小子弄回來幹嘛!”白夜恨不得把背上的人甩在地上。
“你就隻管背著,到了墮魔穀再說。”白離已經恢複很多了,說話也有了底氣。
“你不會是想拿這小子替了蕭子雨吧。”白夜繼續問道。
“他是他,蕭子雨是蕭子雨,我會殺了蕭子雨的。”白離看了眼昏迷著的林陽,說道。
“你聽說過雪女之血嗎?”白離試著問道。
“衍月門的鎮門之寶。”白夜果然聽說過雪女血。
“你問這個幹什麼?”白夜問道。
“有什麼東西可以替代它嗎?”白離回道。
她要救林陽,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原因。
白夜沒繼續說話,把林陽背到了墮魔穀。
“鬼僵這幾天不再,怎麼處理這人,交給你了。”白夜把林陽放下,自己就離開了。
“紫玉床,紫玉床。”白離想到墮魔穀有一塊可以疏通氣血的床,興奮的把林陽抬到了那上麵。
“雪女之血,雪女之血。良歿抓的死死的,你怎麼得到它。”白離看著林陽,唏噓一聲。
“飲下雪女血的人的血液也可以救他。”白夜再出現時已經到了晚上,她看著白離一直守著林陽,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據我所知,當年衍月門大少爺良玉見曆劫失敗,良歿給他喂下了一種血才得以生還。”白夜繼續說道。
“雪女血?”白離聽了這話,眸子裏突然亮了起來。
“你在這裏看著林陽,我去趟衍月門。”白離突然起身,對白夜說道。
“你要救他?”白夜看著如此陌生的白離,滿臉的疑惑。
“嗯”
“為什麼?”
“不知道。”白離丟下三個字轉身離去,剩下白夜一人看著紫玉床上的林陽發呆。
“你到底是誰!”白夜突然生起氣來,拳頭猛的砸到了紫玉床上大聲喊道。
剛剛用出淩空斬,吞日決的林陽本來身體就虛弱了很多,再加上白夜二層的暗靈掌,昏迷過去已經是對他最便宜的後果了。
而不顧一切衝出來找良玉見的白離很快就又到了衍月門。
之前林陽硬闖衍月門,看來今天要闖的恐怕是她了。
“哈!”白離一步跳進了衍月門中,下一秒就有數不盡的墨衣弟子朝她襲來。
好在天還沒有亮,白離又帶著麵罩,很難被認識她的人認出來。
“來吧,叫你們見識下墮魔穀的厲害。”白離瞬間躍到空中,接連打出三計暗魂掌,將不少墨衣弟子打倒在地。
白離不是林陽,她不會給敵人任何機會,連喘氣的間隙都不給他們,又用出了暗鴉衝天。
暗鴉衝天不同於暗鴉亂舞,它隻有三隻暗鴉,每個暗鴉都從敵人的頭部衝下,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一隻暗鴉還會再次衝回來,將敵人徹底打倒。
這一招隻打在了白離認為法力強大的弟子頭上,還有眾多的弟子在對她虎視眈眈。
剩下的人見這次闖門的人如此強大,就全體衝了上去,將白離團團圍了起來。
“兄弟們,給我上!”帶頭的人對著後麵的眾人喊道。
隻見眾人將手全部伸到了空中,不停地畫著符,就在白離騰空將要用出暗鴉亂舞時,全部推到了她身上。
“鬼畫符!”白裏見狀急忙收了功法,極速閃躲。
“啊!”雖然白離躲的很快,但鋪天蓋地的鬼畫符還是打到了她。她大叫一聲,被禁錮在了空中。
正當眾弟子想著就白離被控之時用大招了解了她時,白離突然睜開了眼睛。
“哈!”白離張開雙臂,怒吼一聲,緊接著無數副鬼畫符從她身體裏迸發出來,散向了四周。
鬼畫符,對於修魔人來說,不過是撓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