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咦這起名字水平和姓良的差不多。”陰陽魚說完這句話,就又鑽到了林陽的手心深處。
林陽又摸了摸流月劍,把他放到桌子上準備睡覺,後又實在睡不踏實,幹脆把寶劍抱在懷裏,開始睡覺。
“安兒,安兒。”夢裏,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林陽卻不知道那人在喊誰。
“安兒?”林陽搜刮了搜刮記憶,實在記不起誰叫安兒。
“安兒,我在樓裏等你。”那個聲音越來越清晰,林陽已經聽的出,那是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樓?什麼樓?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裏,林陽清楚的很,這是夢,隻是夢裏麵的人也不一定是假的。
林陽隻能盡量調整慢慢從夢境中擺脫,抱著劍逐漸睡去。
“雲師兄?”雲雨正走著,突然聽到石像後麵有聲音在叫他。
“誰!”他迅速拔出長劍,對著石像後麵嗬道。
“哈哈。雲師兄還真是陽氣方剛啊!”這時,一位身材曼妙,姿態婀娜的女人從石像後麵走了出來。
她染著血紅的唇,一身黑衣勾畫出完美的身材,右手舉起拖著一隻紫色的暗鴉,眼眸深邃,臉頰好看,儼然一個美女。
雲雨見這般女人自然挪不動步子,即使不認識這人,涼她也不敢在這玄地宗撒野,就朝著那女人回了話。
“敢問姑娘芳名。”雲雨一下子變了語氣,話裏話外無不彰顯著對女子的歆慕。
“哈哈,我,白離。”女人逗逗胳膊上的暗鴉,用極其妖嬈的聲線說道。
“白……白離?墮魔穀?”雲雨這才反應過來,嚇得後退了幾步。
“正是。”說罷,白離就把胳膊上的暗鴉朝著雲雨丟了出去。
雲雨見狀,立馬抽出長劍將暗鴉斬斷,可不料暗鴉的殘屍落到他的胳膊上,瞬間灼出一個血淋淋的深洞。
“啊!”雲雨急忙摁著胳膊,大喊道。
“我這次來,是為了那個姓蕭的,相必雲師兄,也恨透他了吧。”
“蕭!子!雨!”雲雨聽了這句話,把這個名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裏蹦了出來,厭惡之極就像那血洞是蕭子雨所傷一樣。
“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雲師兄不會沒聽說過吧!”說完,白離繞到雲雨耳邊,把嘴唇對準他的耳墜點了一點。
第二日,太陽還未起來,林陽就被蕭子雨的叫聲喊了起來。
“林陽,出發了。”蕭子雨闖進了林陽的屋子裏,給他胡亂收拾了一通,等林陽收好了行李,林陽也穿好了衣服。
“呦,這哪來的寶劍啊。”蕭子雨第二眼就看到了林陽懷裏緊抱著不鬆的流月劍。
“你別碰,這是流月劍。”林陽自己還沒寶貝完,自然不肯給別人看。
“對了,這把劍還得你拿著,給我拿好了,少一個棱角拿你是問。”林陽說完,就拎著行李去了藥蘆。
他還要去和自己的師父告別,畢竟是他給了自己一個就在萬玄門的機會,也是他讓自己參加天地榜,所以離開了那麼多日,跟老人家說一聲也是必須的。
林陽進門還未開口,藥老就把一個不大不小的藥箱遞給了他。
“記住,咱們當藥師的,藥就是咱們的武器,丟什麼也不能把藥丟了。”藥老說完話後,繼續轉身搗藥。
林陽挎上藥箱,告別了藥老,和蕭子雨去大門前集合。
到了大門,林陽才知道,他的那些老朋友都在去參加天地榜的隊伍中,雲臨,雲雨,如歌如泣,另外還有玄地宗的顧齊,墨宇等五人,玄天宗的長林,長森等五人,玄日宗的季響五人,玄星宗的如琳,蘇徹五人,玄月宗的程歡,田悅五人,魚龍閣的蕭子雨,陳言等五人加他一個藥師和魚龍閣的於江閣主,分宗的含江子和含雲子宮三十五人組成了前往衍月門比賽的隊伍。
“林陽,你怎麼在這兒。我記得你應該給藥老當藥人才對。”雲雨看到林陽後,走過去對他笑道。
“勞雲師兄掛心,我現在拜在藥老門下學學藥理,也算有事情做。”林陽拍了拍自己的藥箱,同樣笑著回道。
“別理他,林陽。”蕭子雨看到兩人後把林陽拉到了一邊。
“師尊怎麼還不來?”正在林陽想回蕭子雨話時,周圍卻起了嘈雜的議論聲。
“按往常,這個時候師尊都是等著我們的啊!”
“行了,都別說話了,等著師尊。”雲臨見如此議論紛紛,終於說了話。
眾人立刻停止了議論,在原地等著反常的師尊。等到太陽起來了,五個宗主和於江才匆匆趕來。
“爾等都是我們萬玄門的傑出之輩,今出戰天地榜,望爾等表現優異,再奪魁首。”師尊沒來,含江子的話同樣是老一套,說完話才讓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