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想著這樣少界主怕是會走光便轉身過去關門。
就在他關門的時候從門縫裏瞥到了正在換衣裳的付輕綾。她已經換好了中單,就剩下穿上保護身體的盔甲。
在她穿盔甲的時候,手突然停了下來,隨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處。
“啊!”之後,付輕綾像是摸到了的魔鬼一樣花容失色的大叫了起來。
林陽看到穿著嚴實的付輕綾便立刻推開門衝了進去,“少界主,怎麼了?”
“林……林陽……血。”隨後付輕綾從自己的小腹處摸出了一手的血慢慢的抬起手來跟林陽說道。
“怎麼……怎麼會有血?”林陽一直在外麵守著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人或者什麼利器衝進來,更何況,付輕綾麵前隻有一個鏡子,難不成這鏡子裏會出來人給了他一刀。
林陽說完這話,立刻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用力撕成了幾個布條給付輕綾包紮了起來。
然而流出來的血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在流很快浸透了林陽的布條。更奇怪的是,流了那麼多的血付輕綾臉上隻是恐慌和害怕,沒有一分一毫的痛苦,像是根本沒有痛感一樣。
“少界主?疼不?”林陽問道。
付輕綾雖然自己也不相信但她的確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疼痛,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流了那麼多的血她身體一點反應,她也沒感到暈眩或者難受,好像那血根本就不是她的一樣。
“少界主,你別著急,讓我看看。”說罷,林陽附下身才看到付輕綾小腹上一道猙獰的傷口。
那傷口很長,很深,一看就不是利器損傷上,更像是被懂功法的修仙人伸手進去直接剖開的。可這裏除了他自己是人之外其他的都是魅啊,林陽不解但還是把帶有陰陽魚的手放到了那道傷口上。
“二十,怎麼樣,能治不。”林陽快速的叫醒了陰陽魚。
“治不了,它就不是一道傷口,跟這個人的身體一點關係沒有。”陰陽魚的話說的讓林陽更加迷惑。“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這隻是個假象……”陰陽魚告訴林陽道。
假象,假象?林陽正想著,就感覺不到那道傷口了,他反應過來後立刻把手拿了下來。
“有所冒犯,還請少界主見諒。”林陽退到一邊說道。
此時的付輕綾臉已經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樣,那裏還聽的進什麼話。直到付婷玉不放心找了進來才恢複過來。
“姐姐,發生了什麼嗎?”付婷玉問道。
付輕綾低頭看到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已經不見了,語氣遲疑著說了聲,“沒事。”
“林陽,這事不準說出去。”回去的路上,付輕綾走到林陽身邊對他說道。
這幾天發生再她身上的奇怪的事情真的不少,先是往林陽身上插刀子的時候那幾聲咚咚咚的聲音,又是今天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在她身上的那樣一道傷口。
這兩件事情在安生了很久的魅界來說並不安生,她不想事情被傳開,便隻能把這些事壓下來,留給她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消化。
“是。”林陽也感到奇怪,那道傷口不論是出現還是消失都如此的怪異,如果真是陰陽魚說的假象,那他們的確摸到了鮮血,如果不是假象,那付輕綾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又該如何解釋?林陽怎麼想也想不通。
“二十,你知道怎麼回事不。”
“不清楚,沒看到過,不過想想這裏畢竟是魅界,和囹圄和蒼茫之界那樣的異界差不多,發生什麼事都不奇怪。”陰陽魚說道。
林陽聽了這個話,轉念一想,腦子裏頓時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你說會不會和我這個人類來了這邊有關係?弄亂了這裏原本的事物發展規律?”林陽說的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再怎麼說他是在自己的世界上過大學的人,一些科學的理論他還是懂些的。
“你說的好玄乎,可能吧,我不清楚,睡覺去。”說罷,陰陽魚搖搖尾巴就去睡大覺了。
“姐姐,你定個規則吧,咱們今天好好比比。”付婷玉也不知道傷口的事,一門心思想著讓付輕綾開心,把馬鞭子遞給她說道。
“啊……”付輕綾還沒從傷口的事中反應過來,聽到付婷玉跟她說話,若有所思的哼了聲。
“少界主,城主讓您定個規則。”還是已經清醒過來的林陽跟付輕綾說話,她才回過了神兒。
“太邪門了。”興許想的太深,付輕綾張口就來了這麼一句話,不僅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還吸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啊?什麼邪門,姐姐。”付婷玉帶頭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麼,來定賽馬的規則。”說罷付輕綾用力搖了搖頭,同時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現沒有傷口後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