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魔煞穀的大當家,為人處世果然爽快!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鍾天向刀疤男子一拱手,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向刀疤男子說道。
“好,你隻管說便是!”刀疤男子看著眼前滿臉興奮的鍾天,內心不禁閃過一絲狐疑。這北玄境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以加入魔煞穀為榮了的年輕人了?還是一位天賦異稟的圖騰脈師?年紀還隻有十五歲?
這魔煞穀,雖說在北玄境有著赫赫凶名,但存粹是依靠天險和一條官道。這一條官道,乃是連接著南黃國與北玄境最近的一條官道。即便總有遊行的商隊在路上被搶,依然有著源源不斷地商隊從此處經過。
多年前,魔煞穀正是打敗了諸多依靠這條官道發財的匪寨,成功一家獨大,一步一步的靠著搶奪這一條官道上的遊行商隊,方才走到了今天。
而要是想在北玄境的中心地帶立足,以今日魔煞穀之實力,怕是難以站穩腳跟。
可若是鍾天能夠加入魔煞穀,在魔煞穀資源的大力培育之下,潛心修煉個幾年。那進軍北玄境核心地帶的一天,似乎,指日可待!
“第一個請求,在下雖然年紀雖小,但仍然十分仰慕五位魔煞穀的前輩,因此,想要與五位前輩結拜,當個魔煞穀小六爺。出去也能借著魔煞穀的名頭,給自己臉上貼金。”
鍾天看著大當家,點頭哈腰、滿臉諂媚的樣子。這哪兒像是提要求啊,簡直就是溜須拍馬。可心中的恐懼卻一點也沒有消減之勢。眼前站著的可是威名遠揚的“北漠刀”啊!自己一個小小的督脈境,在人家那一把斬馬巨刃麵前,怕是根本走不出一回合!
大當家此刻聽見鍾天所言,臉上褶子都笑開了。那充滿豪氣地燦爛笑容,像是對自己和魔煞穀的強烈自信。可鍾天並沒有發現,大當家那滄桑眼神之中,無聲無息的閃過的一絲懷疑。
“我魔煞穀的小六爺,乃是一位十五歲的圖騰脈師?怕是別人並不會認可我們魔煞穀這尊小廟啊!能供養得起如此妖孽的天才啊!還是自願呆在魔煞穀之中。這般不符合常理的舉動,似乎有些……令人費解啊。”收起臉上的笑意,臉色慢慢地陰沉下來,大當家道。言語之中,似乎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反而更加像是,拒絕了鍾天。
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鍾天背後,開始有冷汗冒出。心中頓時一陣大駭,自己心中的小算盤,難不成,已經被眼前的老狐狸看透了?
“大當家,此話怎講?在下鍾天雖然僥幸擁有了圖騰脈道,可也就在修煉脈力之上得天獨厚罷了。若是論本事,四爺、二姐皆身懷不同尋常的本領,我鍾天怕是這輩子都望塵莫及。”
“而那脈力修煉,五爺、三爺,還有大當家您,都是早已將修為穩固在天靈脈境界。大當家您,更是遲早要突破天靈,感悟乾坤之大能!如此強大的魔煞穀,竟說出難以讓小子折服之語?小子疑惑,望大當家告知!”鍾天努力壓製住自己心中的懼意,將心神平靜下來。表情凝重,臉上帶著詢問之色,說道。
“的確,若是各憑本事,你雖然貴為圖騰脈師,自行突破更是說明了你的天賦異稟。可沒有在脈力修為上幾年的沉澱,怕是難以擊殺我們魔煞五人。”大當家平靜地說道。眼神之中,似乎開始浮現絲絲淩厲的殺意!
此時,鍾天的突然投誠,再對比起之前寧死不屈的態度,這般反常之事,別說是大當家這種老江湖,怕是連那“鐵壁”老五,都會看出些許端倪來。
此地無銀三百兩,對於鍾天的一切,大當家根本不甚了解。麵對這個在路上撿到的寶貝,不知是福還是禍之前,自然要升起警覺之心。那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之事,
“好,那大當家不妨在聽聽我第二個請求!在下懇請五位當家不吝賜教,將本事傳授給在下。實不相瞞,在鐵牢之中,在下思考了許多報複魔煞穀的方法。”打了個哈欠,鍾天慵懶地說道,眼神之中滿是風輕雲淡之色。似乎並不在意在場三人正是魔煞穀的三位當家。
無疑,這一句話如同平地驚雷,讓三位當家不由自主地怒視著鍾天,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眼前這小子撕碎一般。
魔煞穀,乃是五位當家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基業。在場三人,更是一起出生入死、肝膽相照不知多少年的夥伴,早已情同手足。無需言語交流,三人一聽到鍾天有著想要報複魔煞穀之心,不約而同地,對鍾天有了殺意!
“可每每想到五位當家,無論什麼樣的報複,都無濟於事。在下也不是睚眥必報之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與五位當家一同結拜,壯大魔煞穀,同時還可以得到五位當家的親傳。如此好事,自然讓在下產生投誠之心!”鍾天也不躲避三位當家眼神裏的殺意,老神在在地將想要偷師之心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