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會就這樣去赤裸裸的施舍肖小姐吧,”像老大這樣一向都很聰明的人,遇到那瘦子,咋就這麼愚鈍了,看來女人就是麻煩,猴子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被那些女的所牽絆。
“說說你的看法?”別看平時蕭寒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在某些關鍵時刻,他也算得上明智,總是會傾聽別人的意見,然後酌情處理。
猴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老大,眼裏閃爍著精光,看來老大也會有有求於自己的時候啊!“老大,你說姓肖那丫頭那麼倔,怎麼肯要你的施舍,況且我想她也不一定待見你,搞不好,老大你去了,也是一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讓人家病上加病,可就是你的罪過了!!”。猴子一口氣說完,隨時準備閃人。
“你說什麼?”某人明顯的生氣了。
“可是……老大,是你叫我說的,現在怎麼能怪我”?下一刻,猴子光榮的把背影留給了蕭寒。
蕭寒個人認為自己是沒有猴子說的那麼糟糕的,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他以一個慈善者的身份替肖紫依繳納了一切住院費用,並要求醫院對他的身份進行保密。
渾渾噩噩間,冉晨曦已有一周左右的時間都沒見到蕭寒了。而室友肖紫依,聽說住院了,上周五去看過她一次,恰巧碰到一個蓬頭垢麵的男子,趴在她身旁,估計是因為照顧肖紫依而好幾天未眠,已經睡著了,自己也不好意去打擾他們,索性把東西擱下,留下到訪的紙條後離去了。
冉晨曦做夢也不會想到,那個被她稱作是蓬頭垢麵的男人,其實就是蕭寒,因為蕭寒已有好幾天沒洗澡了,另外還披著猴子的外套,冉晨曦自然沒認出他來。另一方麵,這也歸於猴子的失職,當猴子拎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回來時,就看到病房裏正埋頭寫著什麼的冉晨曦,可著實把他嚇了一跳,要是讓冉晨曦知道老大和瘦子有一腿,那老大的公司恐怕是沒救了,幸而當冉晨曦離去後,他從拐角溜了出來,快步踱到房裏,把冉晨曦剛才留下的探訪品和紙條一並扔到了垃圾箱裏,他可不會傻到等著老大發現這些時,又把自己罵個狗血淋頭。
一切就這樣平靜地過著,不久後,肖紫依出院了,對於她住院期間的一切,她幾乎沒有任何印象,就如同睡了一覺般,待她問這段期間發生過什麼時,醫院的答複是:有個好心人在該醫院做慈善活動,你的醫藥費就不需再繳了,現在你可以康複出院了。這讓肖紫依天真地覺著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好人的;這個世界還是光明的。殊不知此等美事,也就隻限於一個她吧了,(試想若是任何一個人病了,他蕭寒都得出資替人報銷,那他蕭寒豈不是虧大發了。他又不是一個救世的主,再說他也沒那能耐啊!)不過,話說回來,對這個隱姓埋名的好人,肖紫依可是銘記於心了,這個恩,待到她有朝一日發達時,她是會報的。
肖紫依從醫院回到寢室,本以為又進不去了,意外的是門敞開著,夏真的出現令肖紫依欣喜不已。後來通過夏真之口才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我和姐姐把你送到醫院不久,就有義務的看護工來照看你,說他們是慈善機構的,之後確認你一切都安好以後,我和姐姐就去公司簽約了,現在姐姐已經在那邊任職了,叫我回來一趟,看你病好沒?這不,我還沒出門,你就活潑亂跳的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夏真由衷地替肖紫依感到欣慰。
送走夏真,已經快到傍晚了,肖紫依獨自回到寢室,寢室裏那個冷清不言而喻,室友們找的找工作,談的談戀愛,突然覺得自己沒了方向,曾經的拚搏找不到依附體,心裏一下子空空如也,肖紫依開始在心裏感慨,是不是自己被蕭寒寵壞了?以前在他的百般嗬護下,自己就像是一個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子,生活的無憂無慮,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然而現在,物是人非事事休,從天上摔到地下的滋味,果不好受。
肖紫依整個人力氣仿佛被抽空般地撲倒在床上,在她熟睡之前,一直有個問題盤踞在她腦海【怎麼這次冉晨曦的約會特別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