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蕭寒和冉晨曦是不會呆上一整天的,可這次蕭寒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小子,我看你是一可造之才,將來必將前途無量啊!你說的那件事,我可以考慮幫你。”沒錯,這音源正是來自於冉晨曦的父親——冉局。說起冉局,至少在本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倒不是他做了什麼豐功偉績,而是他天生一根老油條,憑借著走後門,開路子,打關節,這幾年在官場,他可是混的風生水起,從昔日的一個小科長爬到今天的位置,並且他的聰明就在於大事不犯,小事嘛就難說了,隻有他自己最是知道:做官難;要想做個清官更難;而要做到像他這樣的外在清廉、內在腐敗的高官,更是難上加難啊!所以他總不忘時刻提醒自己的女兒,(對他這個女兒,他可寶貝了,這孩子,她娘死得早,也沒個人教她,虧了自己,這麼些年來又當爹又當媽啊)要經常在她耳旁吹吹風才行,若是一不留意,這丫頭單純的,被那些嘴上和自己稱兄道弟的老家夥們騙了都不知道。最起碼自己曉得的,就有那個董處長,那個老家夥,一雙眼睛總是賊溜溜的盯著我家閨女的胸部,也不看看他那德行,要不是暗地裏和他有些金錢往來,真想把他那雙眼睛挖出來去喂狗。不過現在放心了,對女兒引薦的——麵前這個商界小子,五官精遂,輪廓分明,不止生的一副好皮相,而且通過剛才一番交流,憑借自己多年來的識人經驗,這小子,將來必有一番作為,況且有自己這個萬能通行證幫他參謀,這個小子的公司日後想不發展起來都難!
冉局有冉局的盤算;蕭寒有蕭寒的對策。
酒足飯飽後的蕭寒,對著這個官界奇葩——冉局,自然是不敢怠慢,若不是抓到他的女兒這根軟肋,怕是與之見一麵的機會都沒有吧,這老頭也著實深藏不露,蕭寒也不得不佩服。就拿他剛才的那句話話來說,貌似對自己的褒獎,實則一變相的威脅啊,翻譯過來就是“你這小子現在也不咋的,若想我幫你辦成一件事呢?就拿點誠意來交換”。深知冉局用意的蕭寒,當然是投其所好嘍,而最好的誠意,就是讓他看到他的女兒有一片光明的未來!
有句話這樣講:心動不如行動。那他蕭寒還等什麼呢?放在冉晨曦腰間的手往裏又蹭了蹭,冉晨曦了解蕭寒不是一個胡來的人,就沒太過在意,哪料到他的手竟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揉捏起來,惹得自己一陣陣戰栗,未經人事的她,哪經得起他這種挑逗,不自覺的呻吟出聲,待想到父親還在場,冉晨曦整個臉紅的像個猴兒屁股,嬌羞的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而他蕭寒要的就是這效果。
看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這樣的場麵,冉局倒也看到不少,可這次特激動,你說能不激動嗎?自己的女兒和女婿當著自己這個老爸的麵調情,自己能不吃味嗎?不過也體諒他們這些個年輕人,精力充沛就是好啊,自己就是再想,也還要有那個功能啊?主要是功能不行,他才能得到“不近女色的柳下惠”這個美稱,你說這科技要是再發達些,自己立馬從禁欲之囚變成那禽獸,看來等幫女兒找到婆家後,自己就可以去婦科把那器官倒騰一下,一方麵,自己苦了這麼多年,早就受夠了;另一方麵,這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若不趕緊送到醫院,治好那隱疾,自己這輩子都馮想達到那啥“巔峰”了!不過這都是後話,目前的關鍵是打發這對鴛鴦。“我說,你這小子,先送晨曦回宿舍,你的事,明天找個時間,我們單獨談談。”
冉局一席話,不枉費蕭寒一番賣力的表演啊,蕭寒做了個您先請的手勢,這才算送走冉局那樁“瘟神”。之後攙起冉晨曦,向酒店外走去。
依現在的狀況,倒不像是蕭寒喝醉了,而是冉晨曦被豔暈了。你說她冉晨曦吧,也算得上一位美女,眉目清秀,嬌小玲瓏,一雙攝魂眼,回頭一笑百媚生;一張紅豔欲滴柔情嘴,那滋味,是個男人都想嚐。你說說,這樣的一美人咋就被一個打心眼裏無意與她的男子給終結了呢,天理不容啊!(我想說的就是,雖然如今這男女比例是個問題,但是你們這些男的們也不必灰心,你們想想,除掉那些有病的;功能不行的;出來嚇人的;個兒不高的;作奸犯科的;生來殘缺的,你們的市場還是蠻大的。聽本女子一席勸,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依據就近原則,在旁邊幾棵樹上多吊幾次試試,不怕吊不死,就怕吊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