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一美女回宿舍,你說蕭寒這小子豔福不淺啊!何況冉晨曦那胸前2個大饅頭(您還真別說,她冉晨曦塊頭不大,但是那胸部發育的,絕對堪比N個旺仔小饅頭大小啊)在某人背上動蕩的快不行。外加蕭寒喝了點小酒,走路有些不穩很正常,把冉晨曦給顛的,胸前那兩坨時而被壓平;時而如花般綻放,這種大有姿色的娘們,人見者人上之。可就偏有某些人不解風情,那正人君子裝的,真不是蓋的。
不是蕭寒有賊心沒賊膽,主要是考慮到,背上的這娘們和那青澀果是同一寢室的,要是上了這個,恐怕那個會難過吧。還有一個更邪惡的念頭:時機到了,兩個都收為己用。君子忍一時,安一世!
“曦兒,乖,快進去,待會宿舍大媽要關門了,我可不想看到你這隻小野貓流落街頭”,蕭寒今天心情很不錯,這種泡妞級別的低級詞彙,他是信手拈來,蕭寒一邊哄著冉晨曦,一邊握住她勾起他欲念的纖纖細手。不過觸感可就不咋的了,就好像握著一把幹劈柴,一點也不像握著肖紫依的手那樣,飽滿的柔軟,把自己的大手填的滿滿的,如果紫依的“那裏”也能把我的填的腫脹的話,那豈不是……
老天啊,這也是一個公司的頭該想的事?這YY的念頭未免也忒強烈了吧!蕭寒在心裏鄙視起自己,自己真太他媽偽君子了,應該唾棄,應該唾棄。
你說這些YinHui的想法和念頭若是傳到猴子他們耳朵裏,不知他們有什麼意見,越想越覺得刺激啊,這是好多年都沒有的感覺了。(不得不說,蕭寒真他媽一變態)
好不容易搞定冉晨曦的八爪功(黏人),這會子終於可以回去歇息了,和那父女兩演了一天戲,不光是對台詞,還得想台詞,還得想的對的上那老頭的口味,著實不易,看來自己還是夠水準的,套的到“biao子”;搞的定老子,這比那個隻識彎弓射大雕的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強多了,又或者說:又怎一個強字了得?(李清照徹底暈菜。感情這讀不懂詩的人並不可怕,因為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易安居士是在叫哪門子的春;這半懂的人也構不成威脅,至少他們不會吟詩也會偷吧;而唯獨這讀透詩的人最是可怕,不僅來個翻新,還擁有了自己的版權。這李氏女子若是活著,肯定能像周傑倫回唱蔡依林那樣,再來個詩詞大轟炸)
蕭寒帶著滿腦子不健康的思想歸巢了,冉晨曦則欣喜雀躍地奔回了寢室。這小妮子,今晚對她來說,怕是個不眠夜。
肖紫依被冉晨曦飛奔撞門的聲響給吵醒,一見冉晨曦那春意蕩漾的臉龐,肖紫依不想便知這是男女恩愛過後的餘溫,難怪今兒個這麼晚才回,原來是去溫柔鄉幹事去了。
若說冉晨曦的臉是那雨後的楓葉——分外紅的話,那麼此刻肖紫依的臉,就如同那被霜打蔫的茄子——青一塊紫一塊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劉胡蘭都忍不住了,“真丟女人的臉,女子不為國捐軀,反倒在這裏為一個男子期期艾艾,是自作自受”)。
肖紫依和冉晨曦寒暄幾句,冉晨曦慰問了一下肖紫依的頭部狀況,然後各自懷揣心事,洗洗上了床。
一個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個對著手機樂嗬。兩個無眠的人,萬般複雜的心。從何時起,單純悄悄和她們揮手而別,留下的隻能是一具為世俗所累的軀殼。
肖紫依用被子蒙上頭,期待這個夜不要太漫長!同時在心裏埋怨道,冉晨曦的情話難道就不能說小聲點嗎?嚴重影響到自己的睡眠。
有交集之人就免不了磕磕碰碰,這又不能說又不能擾的,著實讓肖紫依很鬱悶,她冉晨曦談戀愛又怎麼呢?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和那個臭男人有一腿嗎?有必要這麼大動靜,在三更半夜還互訴情腸嗎?
一句“小聲點”差點沒把冉晨曦給嚇死,好端端的,肖紫依這是發的哪門子脾氣啊,不忘向蕭寒發發小牢騷,撒撒嬌,然後戀戀不舍地掛了電話。
電話這端的蕭寒本呈身心俱疲的狀態,可自從在電話裏頭忽聽得肖紫依不悅的咆哮,心裏那個喜啊,原來聽到我和別的女子柔情蜜語,她肖柔也會吃醋。這丫頭,以前清純的可以,竟會以為接吻就能生孩子(拜托,那是因為她生物沒學好),這樣看來,是該放手讓她多學學人情世故,為人處世之道了,到時候,不怕她不主動躺到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