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依,你的電話”,說曹操,曹操到。剛才還在想張邈來著,現在他就出現了。
肖紫依很奇怪,報社裏的電話除了給家裏邊的人留過,方便有事聯係外,其他再沒人知道了,抱著疑問的心態,肖紫依從張邈的手裏接過了話筒。
“紫依,想我了沒?怎麼電話一直關機,害我好找!”
肖紫依猛然覺悟,說話的人真是尹正浩。這麼久沒見,確實有些思念,但是一想到上次因為他,害的自己被艾逸盈無故罵了一頓。肖紫依就故意與他作對:“我忙著了,哪有時間想你,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掛電話了”。
“你真這麼狠心?我才不信。”尹正浩打定主意,她肖紫依不會這麼做。
鬼使神差地,肖紫依說不出自己的用意,但就是掛斷了電話。
“紫依,紫依……”對著手機。尹正浩不甘心的嘶吼。“啪”的一聲,手機從空中呈拋物線狀落地,應聲而裂,看來這手機,再怎麼修,也不能完好無缺了。而它的始作俑者,依然如故,對此沒有表現出絲毫惋惜。
一位拄著拐杖的老者,聽到聲響,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情形,老者厲聲道:“現在該放下兒女私情,好好做事了。”
這句話無疑是在刺激尹正浩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他像著了魔般,出手揮掉室內一切可以打碎的東西。
“嘭”,尹正浩摔門而去。
老者對其沒有阻攔,隻希望這個任性妄為的孫子快點長大,他以為自己這麼急著接他回來,隻是為了給他大哥開追悼會嗎?還不是怕以後自己也死了,這個“青龍幫”群龍無首,現在趁自己還殘存一副硬骨頭的時候,把他輔佐上位。
想到這裏,老者的眼眶噙滿了淚水,若不是自己太大意,他大哥不會死,是自己的疏忽害死了那個孩子,有自責,有悔恨。畢竟二十年的心血付之一炬的滋味並不讓人好受。但他相信,在他的栽培下,正浩比他那死去的大哥不會差多少,因為尹正浩這孩子,天生帶有一股霸氣,當中夾雜著不羈與不屈。
老者在賭,賭他能見到他這個孫兒成大器的那天。
酒吧裏,櫃台前,一個衣著暴露的妖豔女,正在用地道的漢語和一位帥哥搭訕。
“這位公子,很是寂寞?”妖豔女已經注意尹正浩多時了,她敢肯定眼前這位男子非富即貴,她扭著腰身纏了上去,直把一對豐胸往尹正浩身前送。
能自得時還自樂,到無心處便無憂。尹正浩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我會走到今天,紫依!是你逼的。
尹正浩雙手捉住了妖豔女的腰身,一張臉深深地埋入妖豔女胸前的那對山峰間的溝壑。
女子扭捏了幾下,雙峰有些輕顫,尹正浩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他雙手微一用力,把眼前的女子打橫抱起,接下來……大家知道的!!!
次日午時,妖豔女像那剛從蒸籠裏端出的“梅菜扣肉”,全身上下呈現出一種殷紅的病態,估計可能這肉被利用過多次,色澤不怎麼入人眼。
女子笨重地拖著一副肮髒的軀體,動作艱難地拉了被單的一角,慢慢的遮住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
想到昨日男子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氣勢,女子不經意地戰栗,他沒有絲毫的前戲,上來就步入主題,在老練的她,在他的強攻下,也隻能像那幹涸池子裏的鯽魚****的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死去又活來……(此處陷入無限循環)
床上的女子還在回憶那********的美妙意境,床前的男子已經穿戴整齊,好不慳吝地從皮夾裏抽出一疊百元大鈔,隨手一揚,像打發叫花一樣,不在多看一眼昨日給自己解了難掩之欲的女子,開門,甩手而去。
女子指尖輕點紙鈔,犯賤的笑了!自己原本一代娼妓,然道還想尋得真愛麼?
戲猶是夢耳!曆覽邯鄲覺夢、蝴蝶幻夢、牡丹豔夢、南柯驚夢,百世即須臾,隻是一場春夢。
人要看得清自己,不該有的想法就應該摒棄。想她杜十娘,還俗之後,依然沒得到一個好下場。而對於身在異鄉,隻想討口飯吃的自己,妖豔女早就給自己定好位了:花中消遣,酒內忘憂!
隻是,她似乎忘記了一點,當一個女人的容貌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老化時,她這朵花已經發展成一顆毒瘤了,再也不會有人碰她,觸她;留給她的隻有嫌棄與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