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聞言後朝保羅遞出了一個非常得意的眼神，隨即立刻笑眯眯的鼓勵起了小波特：“盡管開口！”
邪教頭子的心情在這一刻變得很是複雜，為什麼托爾斯泰可以把審問變成了這麼詭異的一件事情？不對，不止是審問，任何事情在托爾斯泰的處理下，都會變得非常詭異，托爾斯泰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保羅深陷到了自己為自己創造出的難題當中，不能自拔。
一個多小時以後，老流氓拍了拍邪教頭子的肩膀，才將保羅從尋求答案的痛苦中拯救回了現實世界。
老李怪笑了一聲，一掌拍昏了仍舊有些意猶未盡的小波特，隨後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全身湧出大片虛汗的邪教頭子，關心道：“保羅，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現在給我的感覺，看上去就跟剛從水裏撈出來的屍體似的？”
邪教頭子非常幽怨的白了老流氓一眼，幽幽說道：“還不是你害的……”
聽懂保羅話間意思的老李傲然一笑，洋洋得意道：“你小子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小波特會突然這麼配合？”
邪教頭子猛地點了點頭，非常痛苦的問道：“沒錯，告訴我，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枉你個老小子還自己創立過一個邪教，我記得你自己本身就是玩弄心理戰術的大師才對，算了，不說這些，聽好了啊，我隻說一次，下次再想問我，可就要交學費了！”鄙視了保羅兩句，老流氓這才開口解釋了起來：“千言萬語，化為一句話，人這種生物，就是賤的！”
邪教頭子的眼眶濕潤了：“能說的再明顯一點麼？”
“你真笨，我這是利用了這個家夥的心理反差！”老李略顯厭惡的指向了趴在茶幾上，陷入了昏迷中的小波特：“打個比方，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單憑外表，她就能讓你欲火焚身，但她無論如何都不肯接受你的求愛，這個時候，你對她說‘如果你不答應，老子立刻就強*奸了你！’你覺得，這個姑娘會怎麼想你？”
保羅沉思了一陣，開口說道：“她會覺得我是一個變態，是一個禽獸……”
“以後不要再這樣說自己了。”老流氓強忍著笑意，拍了拍邪教頭子的肩膀，看到對方眼中突然冒出的怒火後，老李連忙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繼續說起了正題：“可是，如果換一種說法，你跟這姑娘說，‘老子要殺你全家，不過嘛，如果你陪老子睡一覺，老子就放你全家一條生路。’你覺得，事情會與之前會有什麼不同？”
保羅雙眼一亮，答案脫口而出：“這姑娘不但會自願的和我睡覺，而且還會覺得我非常仁慈……”
“就是這個道理！”老流氓很有感觸的說道：“所以說，人就是賤的！”
看到邪教頭子一雙看向自己的眼睛流露出濃重的疑惑與不解，老李補充了一句：“我也是在溶血火山遇到了那個心甘情願被巨龍一族奴役的躲貓貓後，才在他的身上才學到這一點……”
保羅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