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你這是沒事了吧?”絕情一見到祁禦宸,便一臉緊張地走近他,上上下下的將其翻看了一遍;即便,自己沒有察覺任何異樣,卻仍舊不放心的要向祁禦宸本人再親口確認下才放心;可見,他們感情之深,甚於親兄弟。
祁禦宸挑眉淡笑著道:“沒事了,情況如何了?”
“恩,我已經擅自做主,已經秘密聯絡我們這麼多年來傾力培植起來的所有地方小官員了。這些小官員遍布西祁各地,並且,都是極得民心的。”
“你不是讓他們在幾個月前便已經開始準備,暗自數例出祁禦夜當政以來的各種罪狀,並讓他們暗自在一些有德有才之士中開始宣揚了麼?什麼較先皇,更多的苛捐雜稅;更多的是他好大喜功,當政以來幾次三番挑起戰亂,想要更多的附屬國臣服於他等等。”
“硬性征兵更重,害得百姓親人分離,動蕩不安。以及,西祁的傳統一直都是培元固本,最重德君。而祁禦夜原本皇位得來的真相便是甩盡陰謀、殘忍血腥、害父弑兄,天理難容的!”
“總之,我已經吩咐下去讓各個地方上深得民心之人;都將祁禦夜的有據可依的醜陋一切皆都極盡渲染,宣揚了出去。”
“我做得就是捅破了你之前沒有完全捅破地那層薄膜,完全徹底地挑起民怨,更大規模、深層次的宣傳,讓在西祁的每個角落都能聽到有反抗祁禦夜的聲音!”
“要知道洪水猛獸也不能堪比悠悠之口的威力啊,更別說這些悠悠之口,而都是處於國之根基的千千萬萬的老百姓的口中;再者也不是普通的流言蜚語,而都是有據可依的事實啊!並且,輿論的壓力,那可是都如狂風席卷壓倒一切的快。估摸著,若是我們現在換成普通裝扮去市井之間,便可以感受百姓們之中已經籠罩著各種幽怨憤慨的氣氛了吧。”
“並且,我也已經代傳是宸王爺的命令,讓那些對你效忠的地方小官員們連成一片了。再加上祁禦軒所掌控一部分兵權,我們得到這部分兵力支持;祁禦夜便也就不能隨隨便便地動得了那些小地方的父母官,讓那些人得以有自保之力。”
“換言之,可以說除了西祁京都與其周邊一些大地方之外,西祁邊遠些的一些個小地盤鎮縣已相當於是我們的地盤了。”
“並且,因為百姓流動間,相信很快由於輿論的作用,全國各地,即便是京都的百姓質疑祁禦夜的皇位得來名不正則言不順,則不能立於世了。”
“屆時我們再一舉宸王爺匡扶天下、以正孝義,承兄繼大統以正帝位的旗幟;再加上有之前被我們所暗中救下,保護起來的從前大皇子祁禦淵的得力追隨者與先皇在世時的一些個德高望重,深得民心的效忠於先皇的一些個老臣子的站出來的大力支持。想必,到時候這全國的民心都會傾向於我們吧。”
“嗬嗬,那個祁禦夜向來輕民本,忽視地方小官員。他以為一手集中政權,使得那些大將軍、大文官等朝中各部政要都是效忠於他的人,他的皇位就撼不動了,穩了麼?”
“孰不知,那些小官員也是與百姓聯係最密切,最能幹實事的;而不是與那些朝廷大官一樣,多數隻會喊口號,具體辦不了什麼實事。孰不知,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一些小而看似溫順柔弱的蛇,咬到人,卻是最致命的。”
“關鍵是那些地方小官員中,安插的諸多是先前祁禦淵與你暗地培植起來的人;看似是小人物,實則卻都是一些不一般的有才之人。大隱隱於市,那些人換個身份,多加偽裝,藏於小官員之中;不易被祁禦夜發現,又能幫著我們先做好最基礎的準備。”
“總之,我自行已經安排了的,便是將所有地方小官員連成一片,深化推進了輿論與請軒王爺幫忙,使用了他的兵力。鋪墊好了一切,剛好就能等到宸你醒來,再親自籌謀用兵;將其親手拉下皇位,以報你大皇兄等人之深仇大恨!”
“因昨兒個一探到祁禦夜有了大範圍的舉動了,我便也馬上部署了下去。因為戰機不得延誤分毫,必需以爭分奪秒搶占先機,是宸你教我的。不知我擅自如此之做,是否有不妥之處,還望樓主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