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迷蒙一晚(1 / 3)

然現今自己貴為宗主,擁有不乏俊美地不差於他的美男,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內心深處最為鍾情、鍾意,最深、最真愛得還是隻有他一人;其它的美男子最多隻能令自己一時的喜歡,根本談不上愛,更多的也隻不過是自己一時泄欲的工具罷了。

如此說來,或許並不是因為他長相俊美,而吸引得自己,更或許是命中注定,自己隻對他如此著魔吧;更或許真正癡迷於一個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既然天意如此,讓自己隻癡迷於他這麼一個男人;那麼自己無論如何也終是要得到這個男人的身與這個男人的心,這個男人的一切。

此時此刻的玥鑰,一時間又閃過如此霸道強強占有的心思;她一手緊緊地揉緊了身下的床單,極力地開始壓製著從不斷竄起的越來越濃鬱的欲念。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把將他撲倒,瘋狂地索要。

至於,她極力壓製著自己沒有具體這樣付諸於行動。隻因,這麼一直以來,雖然她當年除掉了倚星,更成功地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得更鞏固了宗主之位,才得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擁有了他;強行將他拘禁於自己的身邊,並封策他為她身為宗主後宮裏的宗後,這也就類似於東西大陸之中的一國皇後那般的身份地位。

但這或許也隻能說是表在名義上的強行擁有一般,因為這麼多年來,她就是連他的身,也都還未能如願得到的。在好多年前,她曾多番極力挑撥,想用強的極力刺激他的身體,想違背他的意願,用強的與他發生關係;但每每不管在何種情況之下,他卻總是有辦法以死相逼的,總是有辦法讓她不得如願。

在那些年之中,無論她如何用柔情用真愛,還是用其他各種威逼的強勢手段,都總是連他的身體都未能得到,更別說他的心了。

還記得鬧得最嚴重的一次,便是因好些年過去了,他還是那般的水土不侵,令她實在忍受不了;便曾在多年前有一次,她曾甩手段,用了鬱幽穀最為厲害煽情,最能刺激起男人性欲的情欲藥物。

怎奈,當時便在他在第一時間裏有所察覺之際,便趁著他心中僅存的最後一縷清明的意識還未飛快地馬上就要逝去之前的那點時間裏;他便猛地一下子趁她一個不提防之下,就一把隨手搶過了那把原本懸於房間裏的正好處於他右手邊不遠處的牆壁上,伸手便可拿下的一把精美之極,原作裝飾收藏用的寶劍。

直接就在那刹那間狠狠地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處,當場會失了大量的血,昏死過去了。那一次就差點讓她心愛的還未能得到的男人,就這麼一命嗚呼了。那一次他命懸一線,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玥鑰及時傾力救之,才得又將他的命給強了回來;想來也是他命不該絕的運氣,但凡如若位置再偏上那麼一丁點兒,便怕是連神仙也難救,回天乏術了。

可見他當時是絕對下了必死之心了,可見他寧死不屈從的心思又是如何的強硬。經過了那麼一次之後,玥鑰那個後怕的啊;幸好當初她也是深知他的性子的,以防萬一,她也是不敢下那種中了之後,便必得要行魚水之歡,否則會對身體有什麼損傷的那類情欲之藥;隻是單純地下了那種中了之後,一時間會在極大的程度上刺激得人難忍的藥。

就算最終還是未能行魚水之歡,也是對他的身體不會產生任何影響無礙的;否則他要是到了這要死要活的最後危急關頭,那可就更為麻煩,更為難以收場,更唯恐會就此要了他的命,永遠完全地再也得不到他了。

而且,要知道那次玥鑰也可是做了很多的之前準備工作的啊,之前便已耍手段,去除了他平日裏那些個隨身攜帶的藥物或者短兵利器的,沒想到還是這樣的防不勝防。

自此遭遇了這遭之後,玥鑰便嚴令她的後宮任何一個宗男的房間裏都不得再配掛著任何利器於牆上,就連她自己的房中的牆壁上便也從此不再有懸掛任何利器了。

所以說,經過此事之後,玥鑰便不敢再怎麼對他用強的了;畢竟,她是那樣的癡迷於他,是斷斷舍不得他受到傷害,更斷斷不肯讓他就這麼死了的啊;隻要他還活著,她便堅信她此後終是有機會或許能夠得到他的;並且,但凡如她這般癡迷他到一定的境界的,又怎能接受自己所癡愛的男子一朝如幻泡沫,就此不再鮮活,死去了呢?

更何況,隻要他還活著,她便能讓他做自己的宗後,一直將他緊緊地拴在自己的身旁;這一點,或許便是於這個男人而言,她唯一贏過當年的倚星之處了吧;如若他就那樣死了,豈不是讓他追隨那個賤人而去了麼?

不,隻要有自己在,無論如何她都要他活下去,活在自己的身邊!如此來,此後這玥鑰便也就沒再怎麼逼迫他,強迫他,平日裏也沒敢再用什麼太過的手段,強要他了;隻是,當她每每與自己後宮裏的其它美男行魚水之歡時,腦海中閃過的卻總是他的身影,這是現如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玥鑰很是鬱悶的,卻也同樣是很是無奈的。

自很多年前的那場政變之後,或者說倚星那個賤人死後;他對誰都是那般沒有任何表情的表情,仿佛已然不懂得情緒為何物,喜怒哀樂為何物一般;無論她政事有多麼的繁忙,或者說無論什麼時候,不管她是如何的傾心傾力花時間陪伴在他身旁,用軟的用硬的;他卻總是如水火不侵一般,這麼多年以來花在他身上相處的時間再長,她仍舊是感覺彼此之間的感覺為何還是那樣的陌生與冷漠。

不過,好在似乎近月來,他對她的態度變動緩和了些,平日裏似乎也願意與她親近了,主動之話似乎也多了不少,平日裏時而也會在一些小事上主動親近她。隻是,有關於身體上的碰觸,他似乎還是不怎麼能放得開,不怎麼樂意的;最多也隻是僅限於手部偶爾的碰觸,還有偶爾難得的衣物完整的擁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