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她與他的關係已經朝好的趨勢發展了;在這種時候,她更是不能強迫他,順這些他的心意了,以期得以更好的發展,終有一日希望能夠得償所願,得到他的心,他的人;否則,萬一在這種逼得緊了,搞不好事態一僵,又回歸到從前那般了,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近段時間以來的如此,就足以令玥鑰心裏很是欣喜;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難道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偌大的冰山也有一朝被自己感化,趨於融化之勢嗎?
孰不知,他無殤公子也是個蟄伏隱藏的好手;在她有發覺留心於宮九奕之事之時,不多久之後,他便也就有所知覺,近段時間以來,他這不著痕跡地漸趨表現,不過是他心計聰穎的有意為之,絕非情感使然。
當然了,對於這無殤公子暗地裏所做之事,還有暗地裏擁有的那獨屬於自己親信的小勢力,有關等等,玥鑰是尚未有一點驚覺的;這或許便是有一句老話講得,其大概意思便是如若一個人太過專注於癡迷情感之內,便終究會有遮掩到些自己的眼睛的,隻要對方一直謹慎地甩弄著一定的手段。
或者說,這與她所處的環境趨勢也有一定的關係,這麼些年來,直到此時此刻,或許她都太過順風順水,宗主之位穩如泰山;以致於她的下意識之中有些太過於樂極,驕傲的意味兒了。再者鬱幽穀有史以來也是重女輕男的,如此來在這種時候,她自是不會想到一直以來都處於自己的掌心之中,自己的眼裏,眼皮子底下的無殤公子能夠做些什麼了。
聽聞自己的貼身女侍向自己彙報,這無殤公子自昨兒個起,便說要親自接了那名女侍晚間送甜水的活兒;不僅親自與她做甜水,還要親自與她送過來;沒想到,果真是如此。
她可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無殤公子也會與自己後宮之中的那些個美男一樣,做點點類似於他們一樣,討好自己的小事情;平日裏其它美男做再多類似於這種事情之時,她不是沒什麼感覺,就是反倒心生厭煩。
可自從他昨晚給她送了甜水,她心中隻覺得是那樣的甜蜜與愉悅。不過,這玥鑰終歸就是玥鑰,就算趨於不著痕跡地在不知不覺中掉入到了她這一輩子最為奢望、可求的柔情裏;她骨子裏便終是留有一抹謹慎,懷疑的意識的。
其實,在這段時間以來,她也曾懷疑過是否是有關於那個小餘孽之事走漏了風聲,傳到了他的耳中;他才會有如此轉變,意圖不軌,想做些什麼的;畢竟,她是一直都嚴令不得將有關此事走漏任何風聲的,特別絕不得讓有關此事傳入到他的耳朵裏,倘若被他知曉倚星的女兒還沒死的話,那還得了?
如此,真正了解到入侵者與當年的小餘孽有關的,都是她絕對可以信任的親信,除此之外,都隻當他們是外來入侵者的;而這無殤公子又是一直被她拘禁在一定的範圍之內,盡量將他拴在她的身邊,有看著的。
所以,按理說,她便自認為他是不知曉有關於此事的;然而,按著她嚴謹的處事作風,她還是有探查,試探過他的,依舊是無果;好似這段時間以來,他確是有些開竅了的,是處於本心才如此之做的。
如此直到昨兒個晚上,她再加以試探、查探也仍舊未發現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不妥之處的;她便細想來,如此也正常,這麼多年過去了,即便是再冰冷的石頭,也該有被自己慢慢地捂熱的時候啊;更何況,他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表現,也沒有過大的轉變,不過就是態度趨於緩和了罷了,這也屬於一個人正常的情緒轉變反應過程。
如此來,莫不是自己真的有點點想多了,難得他有轉變的跡象,自己是不是不該曾有所懷疑?還真是不過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碰巧是這近段時間而已,嗬嗬,她最終還是放下了過多的警戒之心;她最後都差不多認為或許自己好運氣來了,就是這般兩得意吧,好事都會往一塊兒碰了。
與自己心愛的男人之間的關係也趨於緩和了,也順利地就用那神來之物,對付了那些個心頭之患小餘孽;現在,自己與心愛的男人關係轉好的趨勢也很是順利,他越來越柔情了些,現在還會體貼地給自己親自做甜水了呢。
關鍵是,或許在這個時候,她的下意識裏還有既然都已經將宮九奕他們關押於他們隻能坐以待斃的硫火秘牢裏的玄精鐵籠之中了,她便也沒了過多的顧慮了,她可沒想過還能有誰能夠有那般的手段可以將他們從中救出。
其實,她無法想象的是,人家無殤公子既然都能夠蟄伏這麼多年,而不著痕跡;又豈是她在她自己如此略顯膨脹的輕視他人之心下,可以在相較著這麼短的時間之下,就能查出端倪的?更何況,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換個位置,自古美人難過英雄關,也是於她玥鑰而言,具有足夠的影響的。
所以,在此時此刻,這玥鑰倒很是陶醉於此柔情一幕之中;哪怕她此刻從小腹下竄起的那股子欲望已經愈發地強烈,就是連她的雙眸之中,都染上了一抹情欲的微紅;但她還是暫且極力克製著,不讓自己就太過的舉動,嚇到美男的。
畢竟,她等了二十多年,才等到現在他對自己這般;特別是在經曆了那樁想對他用強而使得他差點丟了性命的事情之後,她更是不敢在這種時候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