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此緊要關頭,她或許是因下意識裏,就很是莫名地就是有著對它們無比的信任感;以致,她才會在那瞬間想到的同時便已直接做了,拿它們攻擊開口處的白磬。
然而,宮九奕這出其不意的猛烈反擊,卻沒有達到她所預期的效果;隻因她白磬也是修為高深的一等一的高手吧,加之她白磬又處於居高臨下的有利地位。
所以,這白磬倒也是反應極快地又在緊接著的瞬間順勢便就又猛地拍下了一個更為強大的掌風來對抗這雌雄雙劍;不過,或許她的這個掌風終顯得有些急促應戰吧,略夾著一抹慌亂;雖然力道迅猛,但卻並不顯得一氣嗬成與幹淨利落。
將這雙劍拍下的角度,似乎也是在她急忙之下,胡亂打偏了的;畢竟宮九奕承繼了當年老宗主的畢生功力,即便此時狀態不佳,位置也不好,但畢竟宮九奕本身的修為功力是絕對有在她之上的,所以無論如何,即便也是宮九奕倉促的一擊,也不是那麼好應對的。
所以,在這猛地一瞬間,白磬能夠做到的應對是胡亂將雌雄雙劍打下,雖說略顯踉蹌地不大好看地打偏了過分的亂七八糟的角度;並且,實則這一瞬間的白磬也有被那畢竟也是寶物的雌雄雙劍的外在氣勁給震了下,震得有些真氣不穩的。
但更實則的說,她白磬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尚屬不錯的了。於是乎,就在那刹那間,那雌雄雙劍竟都同時被那白磬的猛烈掌風一掌拍下;因為急促之下,打得角度過偏,竟偏得一把擦過鐵籠子的外頭,從中直線垂落,竟徑自一把落入了那下方正熊熊燃燒著的火苗叢中。
碰巧的是,那兩把劍竟都落在了一處地方;這或許是因著兩把劍同時被宮九奕一股功力所擊出,又同時被白磬的一個掌風所朝一個方向一起被打落的原因吧。
而在這個時候,當宮九奕看著這讓自己感覺很好的雌雄雙劍,竟被這白磬給一把打落到了下方的那古怪燃燒著的熊熊火叢之中時;她一下那個氣得啊,直接忍不住破口大罵而出了一句:“你!你個該是的老女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寶劍是有靈性的啊?你竟然這般惡毒得將它們打落到那古怪的熊熊烈火叢中去受苦!”
一聽這話,這白磬猛然間連黑了下來,並且忍不住嘴角猛地抽了兩抽;沒想到這個丫頭的小嘴倒很是尖酸刻薄啊,還有不過是那把劍罷了,還說什麼受苦,倒說得像是有人掉入了火叢中一般。
而其實這個時候,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就不過是因這此時的兩把劍的狀況;竟就會在之後不久,給他們引致一件讓他們無法相信的古怪大事。
他們在這一時間裏,更加未能發覺的便是此時那兩把同在一處熊熊烈火之中的寶劍,正在隱隱地發生著巨大的反應改變。
而再說,這也難怪此時白磬的那張臉會這麼黑,她這輩子都是以德高望重的姿態示人的;而她也不管別人究竟骨子裏是如何,但至少在她麵前都是表現得敬重的,她這一輩子還沒有人敢這般的辱罵她。“你,你這個黃毛丫頭,老身懶得與你計較!”
一時間這白磬嘴唇顫了兩顫,但還是終究說不出口,過分難聽的話,這或許是與她平日裏裝慣了德高望重有關的吧。
而這白磬在話音未落之際,又將眸光給瞥向了一旁的無殤公子,冷哼一聲道:“哼,你這男人真是下作,虧得宗主這般寵愛於你,而你卻能夠做出如此背叛之事!”
“幸得本長老這夜睡不安穩,便在長老宮中走走,卻不料發現了個我宮裏的屬下有異;這才得早一步發現你有異動,發現在房裏已然中了你的計的宗主;更好在本長老早一步趕到了這裏,否則竟都讓你們幾個給逃之夭夭了,都還尚未知曉,抑或人去牢空,等本長老趕到之時,都唯恐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呢。”
“不過,你放心,幸得本長老及時地采取了些措施,所以宗主應該會在一天之後就能恢複了正常動彈了。隻是,該死的,拜你所賜,宗主會損失重大的功力,或許要很長時間才得慢慢地恢複了!”
“哼,如果當時方便,本公子都想直接取了她的狗命!”無殤公子麵無表情地如此冷冽一句,根本不拿正眼看她。如此,在這一時間裏,他直把那白磬氣得那眼神,都想要直接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嗬嗬,好了,你個老女人就不要在我麵前大放厥詞了。現在的情勢你還不夠清楚嗎?之前我們是被困死在這個鐵籠子裏頭,就算是一身的本事也不得施展出來。但現在兩把鑰匙都在我們的手上,而玥鑰那個賤人現在又動彈不得,即便她一天之後能夠恢複動彈,那又有什麼用,恐怕已經晚矣。”
“現在我們的力量也不弱,而你就憑你一個人堵在開口處,即便你有再多的幫手陪著你堵在這開口處又如何?沒有了玥鑰,又有何懼?要知道,我本身的實力是絕對高於你白磬,你以為沒有了玥鑰,隻有你白磬外加你的那些個爪牙,就能受得住這個開口處,讓我們出去不得的嗎?”
“再者,這個時候,你可再也沒有了任何底牌可以威脅得了我宮九奕了;你可別妄想能夠那我的被你關押在另外一處的那些個兄弟來威脅我,沒有人比我更來得了解我的那一幫兄弟;他們團結成一股子沒辦法分得開的力量,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你們之前能夠做得也隻有將他們關押在一處吧?要知道他們所擰成的這一股子力量可也是絕對不弱的,你們這一時間能夠有什麼辦法那他們下刀子,來威脅得了我嗎?”
宮九奕一時間將骨子裏的殺氣與霸氣盡顯,直惹得這白磬也莫名地猛地一下不可抑製地呼吸一緊;白磬瞬間眸光暗了暗,她清楚此時的情勢,她宮九奕說得沒錯;可是這能夠怎麼辦,難道要讓她白磬眼睜睜地放走他們嗎?
要知道,或許也隻有這裏的這個硫火秘牢裏的環節情況,才得以更好地對付他們了;關鍵是這要是將他們給放走了,那可就是絕對後患無窮之事啊。不!不行!絕對不行!無論如何,不管怎樣,看來自己都要和這幾人先惡鬥一番了!
宮九奕這些人雖說各個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本身實力都很強;但希望這幾日來,這幾人被困於這硫火秘牢的玄精鐵籠之中,受了這麼多的苦,能夠由此減弱些他們的實力。
唉,當初這幾人剛被困於這玄精鐵籠之中,不得逃脫之時,原本自己就想直接幹淨利落地將他們都給處理殺了的;那時候,要是完全不給他們吃喝,然後再配合一些擁有致命劇毒的厲害機關不停地剿殺他們,自己就不信她們還能有命留到現在,再給自己製造出這樣的禍端來。
唉,都怪當初鑰兒要那般強硬的固執己見,完全不顧及自己的擔心與意見;執意表明她要自個兒親自具體處理他們,慢慢地玩死他們,誰都不可以私下做主對他們做些什麼,但凡越矩半步,那麼即便是她白磬的麵子也是不給的;自己當初見她執意如此,便想著暫且先由著她,遲個幾日再勸勸。
可誰知,沒想到,也就才這麼短短的幾日裏啊,這情勢就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惹上了如此難纏的麻煩;當然了這其中也有他無殤的一份大功勞,該死的,要是早知如此,自己說什麼就都要暗裏對他們下些黑手了,就算不頃刻間弄死他們,至少也要讓他們傷得根本,傷到再無如此大的自己完全能夠掌控的反抗之力啊!
白磬瞬間思緒極快地至此,便更是握緊了雙拳氣極了;並且,她也已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她就要先好好地與他們大戰一回先;她就不信了她白磬還對付不了她宮九奕那麼個黃毛丫頭,怎可能如此作罷?不大戰一回,她白磬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一時間場中便彌漫著濃鬱的硝煙的味道,一場大戰一觸即發;白磬沒有再多說什麼,隻見開口處的她,在一手抬起示意之下,就隻見開口處露出了好多個人的影像;嗬嗬,果然她白磬不是一個人追趕到這裏的,想想也是她既然對無殤公子要做之事有所發現了,她自然便是帶上了高手一起前來的了。
之前這些高手不過隻是隱在密道兩側沒有現身罷了。宮九奕隱約地看著對方的人數,似乎比起自己這方還要來得多;因為,似乎密道口處的開口大小,還不足以盡顯現出那些人的影像的,似乎有幾個高手還隻得立於白磬等人的身後。
而此時,白磬等人都一直微微地俯下身子,一極其犀利,充滿血腥的眼眸看著下麵的宮九奕等人。“看,本長老今日能不能將你們,堵,死,在這個玄精鐵籠之內!”
白磬說這話時,是充滿著殺氣的,並且幾個字一頓地咬牙切齒地說著;這是她說得此時最後一句話了,因為她就在話音未落之際,她便又在一個手勢示意她的人之後,便隨即馬上開始與她的人一起提起全身的功力,準備直接給宮九奕他們來個重大的致命一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