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是別有一番其它的小心思在樂嗬。其實,她也並非有所懷疑他對那晴兒那般執念的愛會有假。不過是即時起的小作弄的心思,故弄玄虛罷了;誰讓這個男人不僅時常抽風,還會時而犯二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這個男人總有抽風與犯二的時候,也或許是有那種可能呢?
瞬間閃過如此思緒的宮九奕,嘴角愈發地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眸中斂下一抹不著痕跡地調皮逗弄。然或許孰不知,她此刻這般本無意的小舉動,卻是在不久之後果真驗證了一切;而他也在不久以後,因著她的出現,而改變了他的整個人生軌道,改變了他的一切。
而再說,此時聽了她這話的蕭朗,雖然不再有任何避及她那格外犀利、通透的眸光;然他同時也在這個時候看進了她眼裏的那雙眸光,仍舊先是在第一時間裏眸光別樣的複雜了下。
即後,便是從那雙仿佛縈繞著薄霧的眸光之中,顯透出了熠熠光輝;就仿佛他心中的炙熱太陽已然升起,馬上就要撥開雲霧見青天,清朗一片了一般。
沒人清楚,在她這番長篇大論,說了這麼多之下,他一直都看似是在靜靜地聆聽著;的確,是那樣的靜,靜得他還未曾說有隻言片語。但著實沒人比他自己更為清楚的是他此時看似尚屬平靜的表麵,內心裏頭許是已經層層疊浪,翻滾過不止一次了吧。
那種內心的別樣觸動,已經是從未有過的。這個女人居然能夠將世間最為複雜的男女情愛之事,講得這般的透徹,另辟精髓卻一針見血,能夠講到人內心深處去。
是的,往日裏那些個庸脂俗粉,的確眼睛裏隻能看到的是自己作為這裏主宰君上的光鮮亮麗,又有人哪裏清楚自己這百年來過得是如何難熬的日子;而眼前的女人卻是知道得仿佛入了自己骨子裏一般清楚,確是昏天暗地、抑鬱痛苦,苦悶難熬不已;自她清醒至現在,這才短短時間,她仿佛就比認識了自己百年來的人,更為了解自己一般。
至少,這該是某種程度上而言,遇上了對的人與錯的人之間的區別吧。或許,自己真的不該壓製或者避及,莫名地在自己的心中她早已是有所不一樣的感覺。
她,給自己的感覺已然很深刻地是跟自己所找的這百年來的替身,任何一個女人所完全不一樣的;她仿佛是一抹清新到全新,又能很是奇妙地使得自己的心溫暖炙熱的陽光;明明給了自己所不一樣的深刻感覺,看來,自己果真不能再那般固執地自我禁錮於昏天暗地之中,再隻是自欺欺人地拿她僅是簡單地當做一個替身來對待了。
或許,真該如眼前這個女人所言,過去有關晴兒的那份刻骨銘心;到底是該值得自己珍之的珍愛,還是原該不過是自己記憶深處的一段惘然……自己或許真的需要好好地想想……
不過,或許真該如她話中的意思所講得那般,自己更該做的便是無論那是愛還是惘然,無論自己該繼續執念還是放開;那都是百年前的一份美好,對於這份美好,自己就該勇於麵對,笑而處之,最重要的是懂得一個珍字。
一時間閃過這些思緒,仍舊尚未說些什麼的蕭朗,竟莫名地越發看著宮九奕就愈發地覺得這個女人怎麼就是有那麼一種神奇的吸引力吸引人呢?
於是乎,他便就這般不由自主地慢慢地愈發湊了上去;仿佛腦海中瞬間空洞一片,隻想粘乎上去,讓彼此之間不存在一點距離就好。
額,可此時當宮九奕看重眼前這個男人,格外的目光盈盈;並且,其中的柔意仿佛都能滴出水來的那張俊美不凡的臉,正別有一抹異樣地正朝自己粘乎上來之時;宮九奕先是在那瞬間閃過一抹迷惘,繼而竟莫名地隻覺隨著他那張俊臉的湊近,平日裏曆經大風大浪之際都尚能保持淡定自若的自己,竟一呼一吸間也隨之緊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