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燁驚疑不定。
但轉瞬,他的臉上就露出一絲冷笑:“小子,就算你是地宗之主又如何?師父他老人家可不是你想見就見的。”
吳濤雙目一寒:“殺人償命,陳烈如果不出來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
“哈哈,地宗之主,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怎麼樣?”
宋燁狂傲一笑,絲毫沒有把吳濤放在眼裏。
在經曆過地宗之主這重身份所帶來的震撼之後,他的眼中就滿是不屑,讓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子來做地宗之主,華國政府也當真是無人可用。
他的體內,強大的修為急速運轉。
如今的他,在經曆了三十年臥薪嚐膽的苦修之後,已然達到了內勁後期。
眼前的小子不過二十來歲,就算再強,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
但下一刻,他的這種想法戛然而止。
虛空之上,星光一點浮起。
那星光冷冽生寒,如閃電一般破空而來。
“嗤!”
星光透體而過。
劉燁瞪大了雙眼,那還未凝聚成功的力量就此消散。
“你,你竟然……”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吳濤,大口鮮血不斷噴出,最後慢慢的倒了下去。
“大師兄!”
那鷹鉤鼻的年輕人反應過來,大喊一聲。
其他客人見此,皆是嚇得呆立當場。
“殺人了,逃命啊!”
不知是誰高喊一聲,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帶著極其狼狽的姿態倉惶逃離大廳。
不遠處,薑河更是苦著一張臉。
當場殺人!
還是當著這麼多普通人的麵,這位宗主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他苦笑不已,正準備過去勸說一番。
突然,又是一道寒芒劃破虛空。
“啊!”
那鷹鉤鼻的年輕人慘叫一聲,身體萎靡了下去。
“這……”
薑河止住了身形。
他感覺自己如果這時候過去,隻怕也要被隨手殺了。
……
吳濤一指點出,又隨手殺了一個震威武館的弟子之後,隔空向著別墅五層看去。
那裏,一道憤怒的目光正直射而來。
“小子,你找死!”
這聲音轟鳴如驚雷,蘊含著無盡的憤怒。
然後,一道蒼老的身影虛空落下。
這身影年近八十,發絲如雪,佝僂著後腰,就好像一隻腳踏入棺材的老頭,但就是這樣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揮手間便是一股滔天的威壓洶湧而出。
這股威壓如熊熊烈焰,在整個大廳彌漫,仿佛要將其中的一切全部吞噬。
“啊……”
那些還未來得及逃走的客人不斷慘叫,就連那躲在角落裏的薑河都在不斷地顫抖。
吳濤眉頭一皺。
周身真元滾滾而動,擋住了這股可怕力量的侵蝕。
然後,他的聲音緩緩傳來。
“內勁周而複始,生生不絕,你應該就是宗師陳烈了吧?”
陳烈沒想到眼前的小子竟然能在他的威壓下談笑自如,臉色更加難看:“小子,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為何敢來搗亂?”
“身為地宗之主,你也在我的刑罰之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