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目一看,馬上坐著的不過是一個少女,那少女見了張軍就笑了起來,美女不是沒見過,而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和這個地方的景色簡直成了鮮明的對比。
杜甫那句詩怎麼說來著,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穀。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怎麼一個美字了得?腦袋裏形容美女詞彙源源不斷的翻滾出來,剛才的頹廢的心情早被拋到了九宵雲外了。
突然耳邊響起了美女的聲音,好比楊柳撫麵,春風過耳,讓人愜意非常,愜意非常啊。
“軍哥,這次回來帶了什麼好東西啊?”美女揚了揚烏黑的大辮子,朝著張軍伸出了手,張軍一臉的歉意。
美女顯然也注意到了張軍的臉色,臉色的笑容一下就消失,嘴巴一噘,嘟囔道:“你出門的時候還答應過人家要帶好玩的東西給我,現在怎麼沒有呢?”
張軍苦笑起來,看來這個小丫頭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連張軍這種亡命之徒居然也會麵露難色,我心裏一驚,感覺到一絲不妙。
果然,張軍把頭朝我一轉,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浮現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神在我看來也是那麼的猥褻和下流,讓人感到惡心。
“要不是因為他,我想我能帶很多好玩的東西給小姐玩的!”張軍手指向了我,一幅遺禍江東得逞的神色。
那丫頭聽了這話,臉色寒霜一罩,轉頭看向了我,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我被她一看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是你在搗亂,是不是?要不是你軍哥給我帶的東西能飛嗎?是不是?”她說一句是不是,提起手裏的馬鞭就是一下,抽得我剛才對她的美好印象早就無影無蹤了,心裏不由得生起一股怒意,長了這麼大,還沒誰敢這樣打過我!
鐵膽終於反應了過來,他一伸手就將那丫頭的馬鞭拽在了手裏,張軍估計怕鐵膽傷了她,連忙說:“桑吉小姐,下次軍哥出門再給你帶更多的好玩的,這個人對我們來說還有用你別打壞了他,他的身子就象豆腐一樣不經打。”
桑吉本來一臉的怒色,不過聽了張軍最後一句話,臉色呈現了一副鄙夷的神色,估計是張軍最後的一句話,讓她對我起了鄙夷之心。
我身上被鞭子抽得火燒火辣的,看著桑吉的背影,暗暗的罵了句,張軍回頭看了我一眼,一臉你活該的神色,氣得我牙癢癢的。王八蛋,咱們倆走著瞧,我回敬了他一眼。
大概走了一裏路遠,馬隊就到了一個大寨子前,寨子的門口大開著,四周站滿了拿著武器的大漢,見了張軍和桑吉都是滿嘴的問好。
張軍和桑吉下了馬,進了寨門,一個中年人正在寨子中心,老遠的就笑了起來。桑吉一下就撲進了他的懷裏,“爹,軍哥回來了。”
中年人點了點頭,看了看張軍一眼,“回來就好,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了,你帶回來的那兩個人呢?”
張軍向我一指,“尼克頭人就是他們兩個。”
頭人看了我們一眼,正要說話,桑吉突然說:“爹,你把這兩個人交給我怎麼樣?”這丫頭估計還為了剛才的事情懷恨在心,想趁機折磨我和鐵膽。
頭人笑了起來,“你打算怎麼懲罰他們啊!”
桑吉眼珠一轉,看著寨子門外的馬匹說道:“我還需要兩個馬夫,伺候我的小紅馬,爹你看這樣行不?”
我現在隻希望,尼克頭人不會點頭,尼克頭人一笑:“隨便你了,不過,你軍哥說這兩個人還有用,你可別玩過頭了啊!”
“是的,爹。”桑吉天真的笑了起來,我看了鐵膽一眼,臉色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