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解語花正在院子裏練功,小時候他練的都是些軟功夫,生的又非常清秀,那小女孩就跟著二月紅過來,很羞澀的躲在二月紅的身後。
二月紅招了招手,意思是讓解語花過去,自小他就聽師傅的話,就小跑著過去,安安靜靜的等著師傅的吩咐,看著就非常乖巧討人喜歡。
二月紅就對解語花道“她今後就是你的小師妹了,這裏我想也就你們兩個能合得來!”二月紅從前收的都是男弟子,在他看來女孩子本就不該上山下地。她自然也就不會收了。
解語花衝著那小女孩笑著道“我叫解雨臣,你呢!”那時候二月紅還沒給他起藝名,報的自然的自己的真名。
那小女孩搖搖頭,水靈靈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解語花看從小女孩那問不出什麼,就抬頭看著二月紅,二月紅隻輕歎了一聲道“待我細細想過之後就給她取個!”
“人出生的時候不都是有名字的嗎?”解語花不解,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有名字,那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
“好了,雨臣今後好好照顧這個小師妹,師傅要出去幾日,你就暫時叫她一些基礎功夫!”二月紅交代了一下,解語花知道師傅最近經常出去,雖然不知道是在忙什麼,但很少有事能讓他師傅這麼上心的,自然也是重要的事情。這些事,解語花自是不能多問的。
此時還是初春時節,院子裏還帶著積雪,樹上的枝椏裏長出黃綠色的新芽。那小女孩臉被凍得通紅,解語花也不知道該怎麼叫她,隻是把當年二月紅交給他的都給這女孩示範了一遍,看女孩想要學什麼。
小女孩呆愣愣的就在哪兒看著解語花好久,也不說想學哪個,最後解語花放棄了,他覺得師傅猜錯了,他也和她合不來。
這個小女孩是不是啞巴?有時候他就會這麼想。就這樣過去好幾天,解語花在院子裏練功,女孩總會在旁邊看著,就隻是看著什麼也不做,但每天她都會準時出現,一直到解語花練完功,她才跟著一起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師兄弟們總會笑說他們像一對好姐妹,形影不離,從小解語花就不喜歡被人稱作女生,自然不怎麼高興,就是不是的故意疏遠這個小女孩。
這一天小女孩準時來了解語花練功的院子裏,隻是解語花卻沒有來,女孩不免就胡思亂想,想著他是不是病了。昨個晚上院子裏的積雪都已經化了,隻覺得一夜之間,嫩芽都長大了不少,還長出圓圓的小花苞來。
這是女孩第一次跟解語花說話,她跑到解語花的房門前,猶豫了許久才敲響。解語花雖然沒去院子裏,但還是早早起來,隻是他練功的地方換成了房間。
聽有人敲門,他就應聲問是誰。
“雨臣哥哥,是我!”非常稚嫩的女童音在門外響起。解雨臣正在練軟功夫,單腳立著差點就沒站穩摔了。心想著原來這女娃不是啞巴啊!
沒一分鍾,解語花就開了門,看著這個站在自己房門前怯生生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