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安撫村裏人,一邊連夜運送東西,後來到的那波人裏,更是來了領頭人,似乎是對這個墓穴及其重視。
這洞一打下去,帶出底下的土來,有經驗的人一聞便知這底下是墓穴是凶是吉。那人聞完之後皺了皺眉頭,把土一丟說這墓非常凶,得先讓人下去探探。
在場的人聽了都直搖頭,這領頭人都說凶險的墓,哪裏還有人敢下去的。
其中一人,也就是當晚在小屋外溜達的其中一人,當晚他注意到了屋內的動靜,知道裏麵是住著人的,之後跟村裏人打聽一番才知道,誰都不知道那人的來曆,像這種不知道來曆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沒人覺得可惜,甚至都不會感覺到。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這個領頭人那麼一說,領頭裏立馬露出一股凶狠勁來連連叫好。立馬叫人把這人給綁來。
當時去綁人的有四個人,帶路的那人先敲了敲門,笑著說來不及去村裏,問這裏能不能借個火,他想點支煙。
門內的人披頭散發的看了他們一會兒,這人的頭發是在太長,也看不出年紀來,赤裸的上半身被頭發包裹著,透過發絲可以看到他那雙平靜如水的眼睛,非常柔和,沒有一絲感情波動。
他轉身想去拿擺在桌上的油燈過來,卻被人一把從後麵抓住,另外幾個人一股腦的湧了上去,把他的手腳都抓住。幾個人連拉帶扯把這個長發男人困了個結實,本想就此帶著他離開,卻沒想他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因為剛剛的動靜纏繞在了屋子木板的縫隙裏。
扯了幾下愣是沒能扯下來,就掏了匕首一刀割了個感覺,頓時變得清爽了不少。
那人一看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由於不太出門,膚色也非常的白皙。
“這臉長得跟個娘們似的!”割斷他頭發的那人手裏握著的刀子拍在他臉上,狠狠的把頭發揪著就往門外走。另外幾個人也不慌亂,順手拿了屋裏的一個大竹筐,大到足以裝下一個人。
“把他嘴堵上,別讓人看見了!”幾個人又是一陣折騰,堵了嘴把他塞進了竹筐裏背著走。
幾人回到墓地裏就把這匡簍打開來,幾個人嗬嗬一笑,另外弄了條粗麻繩過來係在他腰上,就把他用繩子拉著慢慢放進才打通的沒多久的盜洞裏。一直送到底下,幾個人有吧挖起來的封石改了回去。之後就什麼事也沒了,隻是等著,燙了壺酒就著山裏打來的野味,邊烤邊吃。
誰也沒注意這墓穴裏發生了什麼,誰也不去關係這人的死活,他們隻要等到了時間把這墓穴打開。
從前探穴的多半都是動物,但是動物容易受驚嚇跑掉,這次然他們碰到了這個人,也算他倒黴。想著若是屍體還有剩的就給他立個墓碑,聽人說他似乎是叫做坤。待這夥人再次移開封石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是因為那屍體有多麽的血腥,而是那個人竟然還好好的或者,周歲卻是一堆粽子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