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實的點點頭,之後問我能不能包住宿,他沒錢租房子。我就讓他住在裏屋,也就是隨便打個地鋪什麼的。
不過晚上讓人住在鋪子裏還是不太放心,本來員工新來的時候老板要監督一段時間,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他要是半夜把鋪子裏的股東都搬空了,我都沒出去哭。
我就扣了他的身份證,他的姓還很少見,居然姓茶,叫茶北。
觀察了他好幾天,他都很安分,也很勤快,空閑的時候會打掃一下衛生,不像王盟一直在打遊戲。
剛開始會無意識的把茶北叫成王盟,後來我叫王盟他也回應。我隻說這是以前夥計的名字叫了很多年叫習慣了,他靦腆的笑著說沒關係。
日子一天天過去,漸漸習慣茶北在鋪子裏的時候。
“老板,我能請假一天嗎?”一個月後茶北第一次跟我請假“我妹妹要來杭州,我帶她去玩一下!”
我就給了他幾百塊錢說明天直接把店門關了就好。
他接過錢像是要哭了似的,直說我對他真好,我心說我都沒給他發過工資,這種老板哪裏好了。
第二天中午我才轉悠著去鋪子裏開門,順路買了午餐過去吃,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是基本不煮,都是在外麵買,今天買的的蘭州拉麵。
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張紙條貼在門上,寫著請打給我,之後是一串電話號碼。把紙條撕下來開門進去,隨手丟在桌上就開始吃午餐。想著會是誰留電話給我,邊撥通電話。
“喂!”一個女聲從電話那頭傳出。
我叼著麵條含糊的問她找誰。她笑著說當然是找我,卻又不告訴她是誰。我以為是人惡作劇就給掛了,繼續吃我的麵。
才掛斷對方就又打過來了,這一次她一接通就直接說她找吳邪,我這才沒掛掉。
“你找吳邪幹嘛?”我也不說我就是吳邪,現在都不知道對方什麼來曆,先套套話再說。
“那你讓吳邪跟我說!”她聰明,說隻跟吳邪說。我沒辦法隻能承認自己是吳邪。
“不逗你了,我是你爺爺老家的!”
“爺爺老家?”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小時候爺爺家附近的鄰居。直到她提起地下室的事情我才想起來她是別墅裏的女人。
“你可讓我好找呢,托了好多關係才找到你的店,沒想到你還沒開門!”
我直說不好意思,問她找我什麼事,她就一五一十的說她最近看到有人偷偷進入地下室,她也不敢貿然驚動對方,就想先聯係我再說。
我聽著也覺得這事情蹊蹺,就問他那人張什麼樣,她說那人都是晚上出現的,而且那地方路燈照不到,也不知道張什麼樣,隻覺得應該是個女人。
我也沒心思繼續吃午餐,當即關了店門就去了她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