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黑把她捆起來後就把她帶到Cherry家裏。
這個女人皮膚比我都黑,是很健康的小麥色,黑色的長發紮著緊實的馬尾,穿著軍綠色的外套和軍裝褲,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軍人。
那種很精神的氣質以及就算現在被抓住了也是毫不示弱的瞪著你的眼神,和我所認知的軍人如出一轍。
“你是當兵的?”我問的很隨意,不是審問的語氣,如果說她真的是軍人,那他來這裏幹什麼?
“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她的態度很強硬,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摸樣,我又不能真的對她用刑。
“你去的地下室原來是我家的,我應該有理由知道你下去的目的吧!”我也拖了把椅子過來坐著。
“你是吳家的人?”她有些吃驚“不是說吳家人都死絕了嗎?”
“是誰說吳家人都死絕了的,都活的好好的呢!”除了三叔,我在心裏默默補上一句。
“既然你是吳家人,應該知道我下去的目的,何必來問我?”轉而她又換了個態度,似乎吃驚過後又理智的想了一遍,最終認為我是騙她的。
“我隻是想親自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後來接替的人!”我這完全是想要套他的話,如果說從前是爺爺和他們接頭的,那和爺爺接頭的人必然也已經一把年紀了,這麼年輕的一個女人,肯定是後來才加入的,所以我這麼說的話多半能套出點什麼來。
“我隻是被派來處理遺留問題的!”她看了我一眼“上麵的人沒跟你說嗎?”
我心說誰跟我說啊,我現在還完全沒在狀況內呢。隻是這事不能給說破了,隻好說“什麼問題,根本就沒有問題,他們怎麼又自作主張了!”
她冷笑一聲,跟像是在嘲笑我“這裏邊牽扯到的你怕是不知道吧!”
我也是一笑“該知道的自然知道,不該知道的也就不知道了!”其實我這話講的很籠統,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又或者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就要假裝不知道,總之這都要由她自己去考慮。
現在我的話是說出去了,怕隻怕她往細處問,到時候我是什麼都答不出來了。
“你說的也沒錯,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能挑明了說!”她點頭表示讚同,似乎是相信我了。
為了表明我和她是同伴,我就幫她把繩子解開。
她活動活動手腕又坐回去椅子上,隻是換了個坐姿,氣勢更足了。
“那你的遺留問題解決的怎麼樣了?”我隨口一問,想著她所說的遺留問題到底是什麼。
“馬上就解決了!”她看著我冷笑,眼裏露出殺意“忘了告訴你,這次的任務是讓相關人員全部消失,本以為吳家已經沒人了,可惜你自己送上門來,也怪不得我了!”說著她已經撲上來了,我朝後退卻絆在椅子上,整個人就摔下去。
Cherry見情況不妙,已經跑出房間。
那女人從靴子裏拔出一把短匕首就朝我刺過來,我完全躲避不及,眼睜睜看著匕首在我眼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