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清醒以後就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嘀咕“天真,那兩小子有問題,剛剛進來的時候我被人從後麵打暈了,醒了之後發現你們都不在了,胖爺我就想,先找著青銅門和你會合再說!”
我心道剛剛和胖子才隔了兩個人,如果胖子真是被司徒言打暈了,我應該能發現才對,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胖子就像是憑空消失的。
“那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我來的時候門開著就想先看看門裏麵到底什麼樣,結果隻看到一片白光,什麼都看不清,之後就不記得了。”
我心說剛剛的震動的確是青銅門開啟的反應,隻是為什麼門又關上了,難道小哥已經從門裏麵出來了?
張芒和司徒言正在一邊研究門,各處拍了不少照片,接著張芒就過來問我“天哥,這門能不能打開啊?”
我道“能不能也不好說,本來有個鬼璽可以試試,可惜被那個女人偷走了”。
沒有鬼璽,我們在這裏等著也是徒勞,就跟胖子商量,先回去找那個女人把鬼璽搶回來。
正說著,眼前閃過一個黑影,速度極快,我們誰都沒看清。
四個人警惕著四周的動靜靠在一起,形成對外的防守姿勢。
“他在那!”隻聽見司徒言大叫一身,沿著他手電的光束看去,是一個頭發極長,皮膚很白,且赤身裸體的人形生物。
禁婆?
這是我知道的唯一能對號入座的,隻是為什麼禁婆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那個人影一閃又消失了,之後我們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
“天真,你那相好是不是走了啊?”胖子調侃道“要是走了我們就別等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我心說他媽的就你嘴欠,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現在我們手底下什麼防身的武器都沒有,頂多就是用鏟子拍他,不過顯然他那麼快的速度,用鏟子拍死他比用斧子砍死蚊子還難。
好在那東西是真的走了,我們沿著原路回去,出了裂口,就看到雪已經下大了,白茫茫的,我們來時的幾排腳印已經不見了。隻是旁邊多了一排離開的腳印,一路向茫茫雪山延伸。
難道是小哥?
這是我當時唯一的念頭,這種地方本來就不太容易出現人,而且這排腳印很新,才剛走不久,再過一會估計腳印就被雪覆蓋了。
我趕緊叫他們加快速度,希望可以追上小哥。
胖子就在後麵喊“跟著腳印走,你的小哥跑不了!”
我就回喊道“那可是悶油瓶,他在門裏麵待了十年,記憶不知道丟了多少回了,說不定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人家小哥那是失憶,腦子可不傻!可比你精明多了。”
回去的路上,司徒言和張芒都沒有說話,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隻是跟著走。
越過無人區,到了旅人比較密集的地方,很多腳印夾雜在一起,也不知道小哥走的是哪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