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帶著我們來到了裂縫出,就是原本的那麵山體,一條裂縫就豎在山體中間,裂口似乎比十年前的還大,胖子都可以隨便通過。
我們就地整理了一下裝備,把食物分成比較平均的幾份。說是平均其實胖子的那份要多出許多。
胖子打頭,擠進縫隙裏,接著是司徒言和張芒,我墊底。從前下地都是我在中間,旁邊有人護著,這次走在最後總覺得後麵會有東西突然出現,就緊緊貼著張芒往裏擠。
隻有胖子打了手電,我們後麵一個緊挨著一個,耳邊竟然還可以聽見細小的水流聲和隆隆聲。
沒過多久,前頭就傳來司徒言的聲音,戰戰兢兢的說道“天哥,王哥不見了,現在往哪走?”
我隻說“往聲音大的地方走”。我心說這條裂縫上次走的時候是條直道,並沒有岔路,胖子怎麼會突然不見的。
難道是這些年山體又開出了許多的裂口,但是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不像胖子的風格。難道被粽子拉去了?
但看司徒言的反映似乎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就算是粽子也會有點動靜,還是說司徒言是故意沒跟著胖子?
警惕著他們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程我就聽到水聲逐漸變大,應該是到了地下河範圍內了,離青銅門也不遠了。
我假裝掏手電,偷偷把匕首藏進袖子裏,用手電照著地下河,水很涼,冷的刺骨,朝上照粗大的鐵鏈依舊懸掛在上空,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
突然照到一個黑影,心說不好,我怎麼把人麵鳥給忘了,趕緊熄了手電,叫他們安靜點。
不知道人麵鳥是沒有發現我們還是在睡覺,過了很久都沒有動靜,我們就一路往上遊走。
“這邊我來帶路吧”此時周圍已經非常空曠了,我知道離青銅門已經不遠了。
這一次我不知道我麵對青銅門的時候敢不敢走進去看一看。
青銅門並沒有打開,遠遠的用手電掃了一遍,門邊靠坐著一個人,我心說該不是小哥剛剛出來就暈了吧。忙跑過去,一看,竟然是胖子,像是被人打暈了丟在這裏。
我蹲下來想把他搖醒,卻看到他眼睛是睜著的,心裏一驚,心說胖子又碰到屍胎了?站起來往後退了一步,就用手電照胖子身後,身後什麼都沒有,他是緊貼著青銅門坐著的。我就去搭他的手腕,好在還有脈搏
“王哥他沒事吧?”司徒言湊過來問,看見胖子圓睜的雙眼,頓時嚇得倒退了好幾步還差點摔倒,然後才鎮定下來小心翼翼的問我“王哥死了嗎?”
我道“還沒有,得把他弄醒才行!”說著我用力的拍胖子的臉,想把他拍醒。
“試試掐人中。”司徒言道。我就往人中狠掐下去。
胖子呀的一聲跳起來,然後看到是我們“胖爺我還以為被粽子咬了呢”。
我道“被粽子咬了你還醒的過來嗎?”
此刻張芒才走了過來,他大概已經繞著青銅門走了一圈了,過來就問我們門裏有什麼。
我說我也不知道,才想起來小哥給我的鬼璽也在那包行李裏,心說這比丟槍還嚴重,看來出去之後必須找到那個女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