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演相聲也不錯！”張起靈回答。
吳邪瞬間想到張起靈敲著快板說繞口令的畫麵，背後一陣冷意不敢繼續往下想，光張起靈穿長褂就夠奇怪了，更何況擺出那種姿勢。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也去了很多地方！”張起靈說話的語速非常慢“現在我想把這事事情告訴你！”
“嗯！”吳邪點了點頭“你說。”
“我們張家從很早開始就已經支離破碎了，分出去的旁係早就比本家人數還要多了，大多數旁係已經脫離了關係，但是還是有不少保持著聯係的！”
吳邪默默的點了點頭“這些差不多有聽張海客提過！”
“別急，後麵還有！”張起靈繼續往下敘述“到了九十年代末期，張家人內鬥的很厲害，我也就是在那時候有了記憶的缺失！”
“那時候我的父親去支援抗日戰爭，幾乎常年不在家裏，而我要幫忙打理家裏的生意，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開始接觸的明器交易！”
“之後我的父親沒能回來，屍體倒還是被族人找了回來，葬入了張家主墓，也就是我們後來去過的張家古樓！至於到底是怎麼入葬了，我想隻有實際操作的幾位族人知道了。”
“之後我就隨著族人回了本家，因為父親本就出自本家，我便被父親的兄弟代為收養，也就是在那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你！”
“不對，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呢！”吳邪打斷張起靈道。
“我記得那時候你的名字叫齊羽！”
“又是齊羽？”
“我們共同經曆過的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暫且當你說的是真的，你繼續！”吳邪強壓住自己的情緒“如果你說的是真是，那我現的的實際年齡應該比外貌要大上很多了？”
“不，你的身體和你的年齡是相符的！”
“不太明白，要不你還是重頭講起，反正我不急！”
“嗯，那時候你是我在本家遇到的第一個對我笑的人。那段時間你幾乎天天都來找我，我知道那樣的日子並不會持續太久，你們都是為了成為張家下一代族長的分身而來的，當時的族長候選人一共有五個，分身的數量卻有幾十個，那時候的你真的很弱，我費了好大勁讓自己變得更強才讓族長答應，讓你成為我的分身。”
“我從那時候開始就很弱麼？”
“後來我才知道那隻是表麵現象，其實你很強，卻不是強在身手上，你的頭腦好的出奇，這也是你至今還活著的主要原因！”
“什麼意思？”
“你做過腦部移植！”
“……這個當時的技術真的可以完成，現在都未必可以實現吧？”吳邪從沒想過九十年代的醫療技術可以這麼發達。
“當時做了很多次試驗，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才開始對你的大腦進行移植！還記得你小時候發過一次高燒，差點死掉麼？”
“嗯！難道就是那一次？”
“那一次高燒，你直接燒成傻子了，你沒有之後的記憶，或者說你的記憶隻停留在了那裏！”
“……”
“移植完之後的前幾年你一直都是以齊羽的思想來思考的，那時候你就開始為現在做準備了，你製造出了很多個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