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我有說過,來到新的學校我認識了個學美術的好朋友――立銘。一直到現在我都認為他和我是同一類的人,我隻是在被以後的生活改變了一部份。他在我看來就是那種痰盂蓋蓋子――悶騷型。
現在回憶一下,他畫的大部分都是漫畫,也有素描,但是對我影響最大的還是漫畫。其實那時候我們是同桌,因為我倆長的都屬於‘嬌小’型,所以老師把我們放在那種周圍都是女孩子的包圍中。要知道在小學的時候,女生已經普遍發育的早。加上我和他偏偏有都屬於那種發育晚的。這下好了,周圍的女生在我眼中都變成了孫二娘。就是有看起來比較好看的,那也就是比較好看的孫二娘。於是我和立銘總是被她們叫著做這做那。
立銘倒是對此樂此不彼,可是大家直到我原先可是有名的‘大王’。隻有我叫別人做事,什麼時候有人能使喚我的?什麼地方有壓迫,什麼地方就有反抗。但是我的反抗卻迎來更強烈的壓迫。雖然那時候我混成了數學課代表,但是我周圍的女生不是班長就是大隊長,最差的也是學習委員。我一個人是孤掌難鳴。
這種日子持續了很久,直到有一天被打破。因為我的位置四個方麵,八個方向都是女孩子,總有一個好看的。你可別說我是什麼好色,要知道人皆有愛美之心,再說在我的那個年代的‘性’還沒有開放到小學。也就是單純的覺得她好看,想和她多接近。可是就有那麼幾個長的怪一樣的女生在一邊眼紅,我想這就叫‘醜人都作怪’。因為想和她接近,那麼她讓做的事情總是很樂意的做了。要知道我可是有原則的,隻是幫她。不像立銘是來者不拒。可是你想想,你在幫天使做完事後,一個哥斯拉來找你幫忙去找塊‘生肉’你願意嗎?除非你是害怕到極點。於是眾多哥斯拉向我發動了進攻,立銘是個膽小的人,他沒有在後麵助紂為虐,我已經很感動了。
當時我已經開始和立銘學畫了。如果說立銘的第一個學生是誰?我想一定是我。當時我覺得自己有畫漫畫的潛質,因為素描畫的實在是太難看了。可是漫畫就好多了,因為漫畫中的人物是不分醜美的。好看的就讓他眼睛大一點,難看的就讓他眼睛小點。於是我整天畫的都是大眼睛美女。
後來我們對女生的身體結構產生了幻想和興趣。(當然我說的女生絕對不是那時的同班同學)
在我5年級的時候,和立銘一起去參加了一個畫展。畫展裏是有雕塑的。那也是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成熟女性的身體。過了很久才知道自己看了很久的雕塑是至美女神――維納斯。當時在我眼中這就是美,雖然她缺少了雙臂。立銘和我一樣看著她,臉充血衝的像豬肝一樣了。(就差沒流鼻血)你可以想想這個美對於一個11歲的孩子衝擊有多大,特別是在那個年代。我當時就說出了我人生最為經典的一句話,甚至讓在場的大人們感到愧疚。“她隻有在缺少雙臂的時候才是最美的!”很多人在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年都還記的我說的話,當然他們也記住了立銘說的話。“對啊,這樣她才沒辦法把滑落的衣服拉起來!”
在看完展覽後,我們對女生的身體構造有了初步的認識,那就是她們的胸肌要比我們發達,堅挺。於是在之後我們的漫畫中美女一般都會有著巨大的‘胸肌’。(有沒有想過她們累不累啊?)周圍的哥斯拉們看見我畫的大眼美女時,都會聯想自己。可是當她們發現我和那個長的比較好看的走的近時,她們便說我畫的就是她。天地良心,我畫的都是自己意淫的人物。再說我的漫畫水平也沒那麼高啊。而且裏麵畫的都是‘大奶牛’啊。可是女孩卻欣喜的找我要我的畫本,我當時不在。但是單細胞的立銘卻出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