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眼神微微失神的看向南老,一隻手緊緊的握著那精致的瓷瓶,一手指著它呐呐的說道:“這,這就是南家,帝都那個南家的月華流觴?”盡管心裏已經確認了,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南家的月華流觴可以說是極其難得的寶物,療傷提升魂力,增加潛力等的絕世聖品。
尤其是到了這一代的南家將每一瓶月華流觴看的極重,非族中嫡係,非家族長輩,非對南家有恩之人,想得到這聖藥,難如登天。墨梓細想了下,這藥似乎是南老從冰藍的懷裏拘來的,那麼說……墨梓看向冰藍,眼中充斥著好奇與震驚。也許他的身份,比自己想象的要高的太多……
如此看來,自己似乎遇到了不得了的人呐,墨梓看著南老和冰藍心裏暗暗想到。冰藍在南老強行灌下月華流觴之後,便如沉睡般倒在了地上,周身還時不時的發出一種悅目的柔色金光。在你南老的自酌自飲中,眼睛看到金光漸漸收斂的冰藍,口中略微泛著酒氣的說道:“差不多要醒了,再晚回去估計自己都沒有好果子吃。”
墨梓眼神猶豫的看著南老,似乎是在煩惱著什麼。南老是活了多少年的人精了,看著墨梓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輕輕一笑,說道:“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藍兒那裏我去說。”墨梓感激的看向你南老,聽到南老口中的‘藍兒’嘴角微微一抿,就好像是一隻偷腥的小狐狸一般。
墨梓猶豫的問道:“那個,他,叫什麼名字。”她指著冰藍,眼神之中略有尷尬的問道。南老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這丫頭心裏在想些什麼。南老大口的喝了一口酒,和藹的笑道:“他啊,我徒弟,冰藍。”
‘冰藍’,這個名字在墨梓的心中來來回回的念了幾遍,隨即輕輕一笑,眼神之中的冷冽似乎被溫暖的陽光所消融了許多。看著南老,墨梓打趣道:“好女性化的名字……”南老倒沒覺得什麼,大千世界,比這名字霸氣的,柔美的,詭異的,好笑的……數不勝數,冰藍,其實還是蠻好的,至少蠻好記的。
墨梓回了一下頭,看了看冰藍,向南老說道:“承蒙搭救,小女子名為墨梓,日後有緣,必當相報。”南老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在意,舉手之勞罷了。墨梓看到南老的樣子,眼中笑意連連,再次說了聲“謝謝。”便轉身離開了這裏,隻是離開的時候,手中還是攢著那個曾今裝過月華流觴的瓷瓶。
那個瓷瓶在沒有了裏麵所裝有的月華早就隻是一個裝飾罷了,南老也沒有在意,看著墨梓的身影離開了這家小店後就把目光再次移到了自己的杯中之物上。冰藍在南老的一酌一飲中悠悠的醒來,剛醒來時頭不禁有些昏沉,微微的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
冰藍迷糊的視線往店裏四周看了看,似乎很疑惑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當視線轉到桌子邊飲酒的南老,眼睛一凝,原本有些昏沉的頭瞬間就變得清醒了。南老看見冰藍醒來就知道冰藍沒事,要是月華流觴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的話,它還有什麼資格被譽為聖品。
南老留戀的看了一眼杯中的農家釀,這味道,一如當年啊。略微有些懷念,這裏的裝飾,一磚一木,一桌一椅……冰藍理了理身體,忽然發現自己的魂力之中竟然還摻雜著一顆一顆的金砂,就好像是夜晚的湖水之中倒影著滿天星辰般好看。冰藍一驚,這可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咋一覺醒來自己的魂力就變異了呢。
冰藍大驚之下,麻溜的來到南老身邊,充滿擔憂的目光盯著南老,似乎想要問自己到底出了什麼事。南老微微的瞥了一眼冰藍,將最後的這一杯酒倒進口裏,然後才說道:“先回去吧,這麼久了,你……淼兒會擔心的。”那句‘你師母’南老還是沒有說出口,冰藍也沒有在意,這麼久以來師傅和師母的相處方式冰藍還是看懂了許多。
冰藍聽到南老這麼說,眼中的擔憂和凝重不免的消散了許多。既然師傅可以這麼說,那就代表自己身上魂力的變異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說不定還是師傅他老人家幹的。想到這,冰藍不由的看了一眼南老。
南老看見冰藍傳來的目光,也沒有多說什麼,徑直的說道:“試試看,今天就由你帶我回去。”冰藍一愣,自己?唔,還要再帶一個人回去?冰藍略有些質疑的看向南老,可是南老的一句話就打消了冰藍的全部疑慮:“要成為一個強者,就不要對自己的力量產生懷疑。”這句話直接讓冰藍一個激靈,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冰藍色沉思的樣子,南老微微一笑的說道:“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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