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心裏的冰雪心笑了笑,可是那幽蘭色瞳眸之中略帶冰冷,沒有一絲笑意,口氣之中略微陰冷的說道:“現在可以了,有我作為一個媒介,你進入這顆球裏的時候會相對安全一些。”
冰雪心說完,就看見冰藍身上的清光一冒,然後淡淡的的劍影從冰藍身上顯現出來,冰藍伸出手,錕鋙就出現在冰藍的手裏。
冰藍看著手中的錕鋙,眼睛沉默了一下,然後猶豫一下,說道:“然後做什麼。”看著手裏的劍,冰藍心裏隱約的有一個想法,但是還是想要得到冰雪心的證實。
果然,冰雪心微微的冷笑了一下,說道:“用劍砍了它。”
冰藍略微有些猶豫,不是他不相信冰雪心,而是他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砍中,唔,要知道這德小妮子把那魂球抱得是嚴嚴實實的,要不是剛剛露出的那麼一點,他還真不知道這玩意竟然到他的被窩中了。
最可恨的是,他連什麼時候這玩意到他被窩的都不知道。想完,冰藍眼睛看向那球的眼神微微的有些不善。
冰藍呢,看著躺在床上宛若天使的德金碧,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但是還是決定相信雪心的話,也隻有相信雪心的話了。
冰藍看著床上的德金碧,手中微微的舉起了手上的錕鋙,隻見手上的錕鋙微微的斂了斂光芒,然後有一吞一吐的放出如同月華銀隱耀的光芒,溫和之中隱隱的帶了絲危險,就好像是美麗的花,卻看不到它內在的毒素。
冰藍看著那魂球,仔細的發現了,在他手中的錕鋙亮了以後,德金碧懷中的魂球也隨著冰藍手中的錕鋙一般的吞吐,遙遙看去,兩者就好像是在拚鬥之前氣勢的相互試探。
也許是同為天階的魂器,兩者的光芒竟然相差不遠,可是冰藍還是覺得自己手中錕鋙要亮了些。當然,冰藍不是認為那件魂器不厲害,從它可以輕易的將他,醉鬼,婉兒迷住的情況來看……它絕不簡單。
冰藍笑了笑,似乎是放鬆了一下自己,然後看著僅僅露出一角的魂器,眼中閃過了凝重。也許冰藍自己都沒有發現,當自己的遇到自己的在乎的人,在乎的事,自己就會變得格外的慎重,因為可能會因為他的一個決定,而讓他做出悔恨終身的事。
也許是冰藍的謹慎,冰藍在細心的觀察之下,發現德金碧手中的那件魂器的吞吐好像有一些異樣,因為它的光芒時強時弱的時間間隔有時變得冗長,有時變得快速。
這樣的情況,讓冰藍的眼睛一亮,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光會變得如此的不同,不像之前在那封閉的空間的時候,即使是在鐵鏈的束縛之下,吞吐雖然微弱,可是還是穩定的頑強的閃著那種溫潤的白光。
冰藍看著那白球,手中的劍快速的穩定的刺向德金碧的懷中,那劍速,比平常冰藍瞬移的速度都快。
這也許是冰藍的超常發揮,因為冰藍刺得快,準,狠……隻見,冰藍手中的劍的劍尖刺在拿球的表麵。
當手中的劍刺向那顆魂球的時候,那劍幾乎就是擦著德金碧的臉過去的,冰藍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與當初在小鎮之中的「有間客棧」一般,那眼神之中充滿了冷冽與平靜,就好像是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沒有絲毫的感情。
似乎,那劍就是那樣一般的刺了過去,平淡無華,沒有一絲花哨的技巧。
冰雪心感覺到冰藍身上的變化,眼神一變,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看著那蔚藍色的天空,嘴唇微微的一抖,然後微微的呢喃了一句,眼神不禁有些複雜。
不過細細的聽,似乎可以依稀的聽到一聲‘主人’。
當手中的錕鋙刺進了那魂球的時候,冰藍的眼神緊接著又是一變,眼中的光芒閃爍,似乎是在說,那是……驚訝。
冰藍細想了一下剛剛,自己沒有剛剛的記憶,似乎,似乎,剛剛的身體再一次不屬於自己。
可是冰藍可以感覺到剛剛自己的身體有種不一樣的感覺,與之前一點的感覺都沒有不一樣。
此次,冰藍看著手中的錕鋙,眼神閃爍了一下,這種感覺,很像那種在那個不知是否是幻境的世界,與俯身到和自己十分相像的那個人的身體裏麵的感覺一樣……陌生而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