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羔子!有種放開我單挑!背後偷襲算什麼!”
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的男子被夜宇壓製在地,雙手反拷,臉被硬生生地摁到貼地,雙腿也被夜宇用膝蓋頂住難以動彈。雖然沒辦法在行動上給予夜宇反擊,但這個男子卻用嘴上的功夫不停地招呼著夜宇,什麼難聽的髒話都罵出來了。
夜宇皺著眉頭加大了力度,男子的臉被摁得吐字不清了,而且在他還在嘰歪的過程中,嘴裏也是塞進了不少剛沐浴新鮮露水的綠色植物。
“還嘰歪不?”夜宇冷酷地問道。
“唔唔唔……”男子拚命地搖晃著頭部,但卻遭到了夜宇更為強力的壓製。
“不嘰歪了就眨眼睛。”
男子趕緊不停地眨著眼睛,夜宇把那把草從他的嘴裏拿出,稍稍放了些力度。
“我*……”男子在剛得到一絲解脫時就想繼續爆粗,不過夜宇沒有給他機會,那把草快速塞入,手上的力度變得更大了。
“嗚嗚嗚……”男子掙紮地更加劇烈了,但奈何夜宇紋絲不動,任他使勁都無力回天。
“還玩不?”夜宇冷冷地笑了笑。
“嗚嗚嗚……”男子沒想到夜宇那麼機警,一點都沒有鬆懈,此時隻能再次求饒了。
“再來一次。要是你覺悟不高,那麼下一次就不是這種待遇了。”
“嗚嗚嗚。”男子趕緊猛眨眼睛,還下一次?玩不起了!男子的眼淚都快要眨出來了。
夜宇又一次放鬆了對男子的壓製,男子趕緊吐出嘴裏殘留的青草,雖說是綠色植物,純天然,但是味道卻不是那麼可觀……
“說吧,你想幹嗎?”男子苦著臉向夜宇問道,心裏卻想到:今天這運氣太背了!大晚上去做埋人這勾當,好不容易去交差了,出來小解竟然被人給摁到地上了夜宇笑了笑,沒想到就這幾下竟然就舉雙手投降了。環顧四周,似乎剛剛搞出來的動靜並沒有驚動什麼人。
“你怎麼不喊啊?”夜宇問道。
男子的臉變得更苦了,“我……我是給你機會和我單挑,省得你說我不光明磊落……”
夜宇頓時覺得好笑,這家夥所想的都寫在臉上了,“是你的同伴聽不到你喊的是吧。”
“這……”男子頓時語塞,知道自己也裝不下去了,“你是誰?到底要幹什麼?”
夜宇用空出的一隻手猛地抓向男子的脊背處,隻手成爪,像鷹嘴一樣叼起了男子脊背上的一大塊肉。
“啊啊……”男子突然受襲,猛地就大叫出聲,但夜宇又是一把草塞進了他的嘴裏。這個動靜還是太大了些,夜宇覺得還是謹慎些要好。此時這個男子已經被夜宇整得都快哭了,不!是已經哭了,大概是疼哭的。
“我問你問題,你回答。說謊的話我就再幫你舒一下筋骨。”夜宇是學醫的,而且是中西雙修,人體哪部分是命門他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男子都疼哭了,哪還不敢不答應夜宇,“行行行,隻要我知道的,你問了我都說。”
夜宇笑了笑,“那我先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你們的老大是誰?”
“呃……”男子愣了愣,這麼幹脆的問題,想必這個家夥已經知道我是混黑的了,而且還是跟蹤過來的吧……
“我們老大叫胖子張。”
“胖子張?”夜宇不由有些想笑,哪個混黑道的老大給自己起這麼個孬種的名字啊,一般都是叫什麼龍哥豹哥什麼的,顯得霸氣,能唬到人的那種。
“是的,就叫胖子張,就那個綠源酒店的老板啊……”男子怕夜宇不信,趕緊做了一番補充。
“綠源酒店?是那個嗎?”夜宇想了想,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下午遇到的那個在潭石鎮當街搶人的張老板。姓張,夠胖,而且似乎那家酒店是叫綠源啊……
原來是一路的啊。
“你們這老大經常做搶人家老婆這種事嗎?”
“呃,這個星期以來是這樣的。”男子回答道。
“那就是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啊,不是。他是前一個星期才成為我們老大的。”
“什麼?!前一個星期才當上老大的?”夜宇突然敏銳地感覺到這其中有些情節啊。
“是的,之前是翰哥當我們老大的。”男子有些懷念地說道。
夜宇沉思了會,想必這是典型的黑吃黑的劇情啊,但說不定會有一些別的發現……“你從頭說說吧,說下這個翰哥,再說說這其中你知道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