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清洗這獨特臥房內的被褥給仆人帶來的過多麻煩,進入到這樣的房間當然如同前唐或東瀛有些人家裏那樣一樣拖鞋。在這裏甚至還要在入房之前脫襪洗腳。
當兩人光著腳踏在那由多層棉被一般的構成的地毯上的時候,幾乎如走在雪地上一般。
“這間屋子香兒從前來過沒有?”張海忽然問道。
“這間屋子都是由你那些小女官們布置的。我卻從來沒有進過,就連你那些弟子們也沒有進來過,為此可沒有少麻煩那些孩子們。”柳香似乎有些賭氣似的笑道。
“這也是為了保密的無耐之舉,今後,這裏就隻屬於我們兩人了。外人不會進來,那些孩子們也不會將這裏的事情講出去。”張海繼續安慰柳香道。
“這幾個月不見,香兒的廚藝似乎也大有長進了。”不知怎的柳香忽然聽到張海在上床前談論起了今天的晚飯,說著在柔軟的棉被上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柳香也隻剩下了身上的褻絆,陽春時節的晚上屋內屋外的溫度均很清爽,可在這時也不由的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躁熱
天色才剛剛黑下來,即便在這個年代,距離通常人們就寢的時間還早,兩人都知道將要進行的前戲或許很長,但柳香也顯得如同將要初次房事一般的興奮。
“誰先上床休息?”張海笑道。
“按理應當是夫君先上床休息了。”柳香高興的回道。
“我們一起吧”張海忽然間首先打破了沉默,抱著香兒向那寬大的床上倒去。
這奇特臥房裏的床看似隻是寬大而高一些的平台而已,似乎如尋常的床一般平整。實質則是四周厚實而中間疏鬆。當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倒在床上的時候,整個大床的中心如同陷阱一般塌陷了下去。原來這床上的特製鬆軟棉被足有一人厚有餘,足足將兩個人陷進床內之後包裹了在一起。
當意識到這不是一個陷阱般的危險,而是善意的布置之後,驚慌失措中的柳香也回過神來,兩人歡笑著纏綿在一起。
“這些點子怕是那些孩子們根本想不出來,八成還是海兒你的意思吧?”柳香有些賭氣的問道。
“你猜對了,隻是我沒有想到不論是弟子們還是孩子們都設計的這樣到位.。”張海也笑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柳香忽然發現張海不知為何忽然有些困意和醉意,張海也感覺到眼皮有些沉重:“今晚我不過是小飲了幾杯而已,酒量再差怎麼會.如此的不濟.”正說著,張海忽然發現自己的嗓子也有些不聽使喚了,似乎像口中被人塞了幾團棉花一般,渾身的力量喪失了至少九成,原本需要刻意的控製與注意才能避免給親人帶來不必要傷害的神力,也變的軟弱無力起來。
這時候張海似乎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危險,努力的睜開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發現柳香並沒有類似的反應,神情便僵硬和凝重起來。眼皮沒有支撐多久再次落下,但幻覺中,卻似乎有一個妖異的女子卻將喪失了力量的自己雙手牢牢的鎖了起來,似乎還在嘲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