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東南一帶,各行各業也逐漸開始適應了新的標準,還有新標準下適度競爭的社會。與此對應的一些,消費類的報紙雜誌也在負責掌握文宣的文教總局負責人劉棟的配合下應運而生。
張海這個一向關注軍國大事的大人物,平日裏獨自上街的時候也逐漸關注起這類報刊雜誌起來。
不過,因為在“新化“程度比較高的首都南京,這類新生事物的受眾不少,不僅僅是那些固定的報刊書點總是會有很多下雜人等,就是那些賣報的報童手中類似的報紙往往也會在早晨上下班剛剛出攤的時候就被搶購一空。
不僅僅是很多收入還算不差的“消費者“,很多個體戶和商家也收集那些報刊中反應出來的信息。除了這個以外,還有一些麵向商價的報刊,如“市場營銷”之類。不論這當中那一類人都是張海極不願意同其打交道,沒有多少共同語言的人。
更不用說,但凡自己身邊有一些“群眾”的時候,那些負責“試練”的內情部陪練者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衝出來或者利用衣服行囊的掩蔽大放冷箭。
雖說這些都是演習和演練,可張海這種特殊身份又擁有眾多仇家的人,誰也不敢保證不會萬裏有個一,或者有什麼心懷不軌的人混進來“假戲真做”,也不得不提高警惕。
因此,為了防止這些事情,張海找到了以前曾經和自己很熟的一名做為報童的八九歲的小女孩負責專門的“定購”,以保證要賣到合適報刊的時候肯定不會出問題。也可以讓這個孩子能閑下不少的時間來專門為自己跑腿,去一些身材比較窘異的自己所不方便去的地方。
“今天似乎來的有點兒晚?”新朝六年舊曆八月初二的一天,在皇城以南離新華書局不遠的一處還算比較僻靜的小巷見到那名叫做楊小君的小女孩兒的時候,張海忽然發現她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似乎有些惶恐不安又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這幾個月來經曆過這麼多“暗殺試練”,張海隻是稍做思考就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沒想到柳香還有田彥竟然把主意都打在自己新交的小朋友身上了,似乎是想用這麼大的孩子來打什麼注意似的。
“我。我。隻是有人威脅我要加入他們的團夥!如果不從,就要給我以顏色看看!”這個穿著還算比較“潮”,有點兒50年代新中國學生裝樣子的小女孩兒似是有些委屈的說道。不過這麼大的孩子演技還是有點兒差了,張海稍微一想就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必是這孩子被利用了,想設套請君入甕。
聽到這些話,張海似乎有些平靜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了,我會跟著你去看看。”
張海已經打定了注意,隻要這個叫做楊小君的小女孩兒不是請自己鑽什麼地道或者出城進深宅大院之類太過危險的地方,那自己跟去一次也無妨,不就是“試練”嗎。假設的環境越為危險,對自己的鍛煉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