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旅預備營第四連是除了正在進行嚴格訓練的新兵連之外訓練與管理相對較鬆懈的部隊。當然,在劉洪濤所在的第二旅,即便是這類最差的連隊兵源成分也有著比較嚴格的挑選,而且官兵們同樣有不少或明或暗的奏報和調查。當然,是以月而不是以周為單位進行的。
“連長不會出什麼事情吧?”院子的大門前一名年少的戰士低聲問道。
“應該是有人出了事兒需要檢查吧?連長不讓我們進去應該自有道理。下個月報告的時候記住提一下就可以了。”另一名負責拔門的戰士叮囑道。
雖然第四連的官兵們也都是比較樸實內向的少年,可是連長這樣的舉動之下也讓戰士們知道自己是想幹什麼了。對於連長郭勇,少年們都是敬佩的,至少比鄉下那些輩份高點兒就不拿正眼瞧晚輩的“老把式”們強多了。因此這樣一位單身的連長偶爾犯錯戰士們也覺得可以理解。特別是聽說這裏的女人都是新朝的重犯,過去的有罪之人。
不過即便在第二旅最為末流的連隊,也還沒有人敢對這種事情知情不報。“知情不報”“徇私謊報”在所有新軍主力部隊中的處罰標準隨著監督的逐步落實也隨之提高。像這種對明顯違紀事情處在身邊的知情不舉,性質之嚴重處罰標準之大僅次於叛變投敵,比戰時違抗軍令都要等而上之。
對於這一點,郭勇其實也很清楚,因此他在行動之前也早已想好了將這件事情坦白。所以在行動的時候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猶豫。
雖然是全旅最差的一個連的連長,但做為第二旅的連長,郭勇也是老部隊裏經過層層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選拔上來的人。就算是第一次情愛及似乎是“壞事”也沒有尋常普通少年那樣的緊張。而且也像個底層出身的處男一樣不打算準備什麼前戲,勇敢而直接把客印月抱在了床上,張開自己的嘴以免發出過大的聲響並把自己的嘴吻在了那幾乎比他大了一輩的女人的嘴。同時迅速用有力的手拔開客印月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並將那雖然年紀輕輕卻頗顯健壯的身體壓在了那女人的肉體上。沒有緊張,而是一種初次接觸女人的異樣感覺傳遍了全身。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客印月的身上已經沒有多少肥肉,顯得消瘦不已,但郭勇並不在乎:這樣的女人比起山東鄉下那些骨瘦如柴年紀輕輕就已經眼角汗紋、皮膚也顯得粗糙偏黑的人來說那已經算得上是出眾了。雖然據說這女人已經年過四旬,但相貌上感覺也就平民人家三十歲左右女人的樣子。給人的整體感覺強過這南京城裏至少九成以上的年輕女子了。如果放在鄉下,算不上天仙一般的人物那也會是十裏八鄉都會有些名氣的女子了。
郭勇感覺到那女人身上的體溫,發覺那有些微弱的脈搏和心跳,心也放寬了一些。心說這樣也好,這女人應該沒有死。應該能緩過來,這樣自己也不會被誤會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