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的時候,張海也不由的懊悔不已。這恐怕是一個難以挽回的錯誤,不過為了打破沉默,張海還是向於英聲音有些不太自然的詢問道:“演習中的測評成績調查有眉目了?”
於英也回過神來,為自己剛才那種有些失望而羞憤的心情而懊悔。是自己忘記了自己那禍國殃民的出眾容貌身材了。聖主也是以凡人身軀轉世,平日裏又經常忙碌事業,見到自己的時候有些失態完全是正常的反應。
“沒有,看著樣子還是隻能明確到班,如果明確到人我擔心會帶來太多的疏漏了。暫時隻有第十六旅三百個步兵類班級單位的成績報告。界限確實在前百分之二比較明顯。其中有六個班不僅取得了全中的成績,而且壓力下的散布精度反比高於平均線至少八到十倍。我估計在更高的實戰壓力下,這六個班的戰績恐怕就要占到全旅的兩成了。可是按照以往的戰鬥詳報分析,百分之二範圍內的精幹往往能有四成以上的戰績比例。。。。“於英鄭重而認真的報告道。
“到班就可以了,是我們的演習中的測評規劃不夠合理。“張海對於英安慰道。
於英覺得自己的工作還沒有忙完,剛想說我可以走了什麼之類的話,但終究是意識到在聖主麵前這樣可能有些過於不禮貌了。
直到張海默默的示意,於英才走出了指揮所。張海害怕再犯什麼錯誤,沒有去看於英走出去的背影。
張海覺得自己的失誤不是一件小事,在同劉洪濤商議完有關新朝七年主力部隊演習安排的事情之後,還是向劉洪濤為自己剛才的失態而表示了歉意:“是我剛才失態了,犯了就算是舊時的君主都不應該犯的錯。”
劉洪濤雖然同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關係不錯,也有了些感情。但是他卻知道所有的這一且都是聖主張海帶給自己的:“賤內本來就是聖主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培養出來的,也理應屬於聖主。要不然。。。“
張海想辯解什麼,卻不知怎的總是感覺到一絲無力,甚至也曾想到這樣一個品貌都極佳的人或許當真能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而發揮更大的作用?可是想到這種事情可能帶來的影響,張海還是在心中果斷的放棄了:“你是自從鹽山起事的時候就跟著隊伍的老人了。自幼就懂得很多一般人不能懂得的道理。那麼你覺得如果這樣做,對我們的隊伍內部的凝聚力真的有利麼?我不會去做這樣兒的事情的。你大可以放心。。。“
張海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了六合。
而就在那一天的晚上,劉洪濤鄭重的找到了於英,說出了自己的憂慮:“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那就可能成為新朝君臣之間的一道裂痕。”
“夫君放心,我知道應該怎樣去做。我的一切都是聖主給的。沒有聖主一家,就沒有現在的我。我會像聖主那裏把這件事情說開。我願意成為聖主身邊永遠見不得光的人,這樣其實也可以為新朝乃至聖主的事業出力。而我的身份,隻要隨便找一個能夠頂替我的人就可以了。我們的出身都很簡單,沒有太多的家族關係上的顧慮。。。”於英的心有些悵然。但是對聖主熱烈的信仰與崇拜使她覺得這樣沒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