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金山腳下,針對軍犬的初訓足足進行了大概半個月左右十五輪左右的訓練。在這十五輪訓練之外還有很多非對抗性的專項訓練。除了偵察時的臨敵應變,為了防止西南地區的一些意外損失,也做了不少的工作。比如回避蚊蟲毒蟲的威脅與驚擾,包括高濃度二氧化碳之類的可能對狗構成威脅氣體的應對等等。
為了讓軍犬有臨近真實的感覺,場地也沒有固定在某一範圍內,在最後的五天左右時間的五次輪訓中,各營連的戰士們帶領軍權逐漸趕往南京附近的江邊,並在夜間做好了乘船南下出發的準備。
人力螺旋槳大大改進了船隻航速乃至海況風向應對能力的情況下,冬季並不適合航行的南方沿海也變的不那麼困難起來。兩廣等西南地區距離南直隸中樞地帶的距離也無形之間小了很多。
交通條件的改善也讓雲集在南直隸南京周邊的新軍主力部隊雖然猶如兩宋時一樣“實內虛外”但反應能力和威懾能力卻遠非兩宋時所能比的了。
在由部分近衛部隊領頭的新軍主力先鋒部隊帶著參加外地實訓的軍犬分批上船向著預定地區開進之後,張海還有身邊的不少小女孩兒們,以及包括劉洪濤在內不少負責軍務的弟子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加上從田賓所在的外情部送來的有關西南不少地方的偵察情報。各種有關兵事的奏報一下子多了很多。
最高峰的時候,西院在一天之內甚至能收到兩萬份需要處理的奏報。幸好在這個時候新朝五年入宮的孩子們經過兩年比較緊張的學習鍛煉乃至成長,也已經開始逐步能夠承擔起不少類型的奏報處理重任來。這才讓張海及其身邊的女孩們因為這些繁忙的事物而有脫節的情況。
隨著女孩們對這些奏報進行總結的能力不斷增強,張海本人的工作壓力反而減輕了不少,可以抽出更多的時間用於思考分析以及同劉洪濤等人商議有關西南軍事行動方麵的事宜,而不是簡單的被埋於雜務的處理之中。
包括年報會議在內,張海不少政務的處理一般都在西院內進行。但是在進行大規模兵事商議的時候為示以鄭重,同時參加會議的人中有不少並非同張海比較親近的最高層,在臨近冬季有關西南兵事的商討會還是選擇在了新修的禮堂內進行。
“自從新朝四年初西南大致平定的三年多時間以來,我新朝對西南各土司的政策參考了前明的一些政策,即土流分治。四川境內原有的大小土司約九十七左右,貴州境內七十六,雲南境內三十九,加上廣西與湖南還有藏區的部分地方,整個西南地區的土司在新朝七年大概二百二十有餘,這其中由我們的流官負責領導,比較有把握在威懾之下拿下的大約占三分之一。主要是四川的個別地方,還有貴州廣西境內的一些地方。大約有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個左右的土司估算約三四百萬左右的夷人,是千年甚至幾千年來形成的聚集群體。遠比漢族地區的一些大族組織上要更為嚴密,在明朝一係列緩慢漢化的政策之下也沒有被瓦解的傾向。主要集中在雲南與四川兩地,其實範圍並不算太大。從過去前明時貴州的一些叛亂的情況來看,估算這些不太可能接受我們那些如同無條件投降般要求的人在極限的情況下可以動員約四十萬左右的武裝力量。。。“劉洪濤總結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