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的價值觀同傳統的國人根本不同,甚至同後世的一些人也不同。再世為人並肩負起重任的他對很多事情看的不像尋常人那樣重了。
戲說乾隆裏某鏢頭對“保柱”說:“商周三國晉,唐宋元明清,以後的朝代還多著呢。”二三百年成為一些王朝的“周期律”
新朝如果認真的進行政治框架建設,能不能維持一個延續到近代的王朝?甚至到了現代社會還像某些國家那樣擁有皇權這個象征,甚至是有一定實質地位君權比如泰國那樣的政權?或許會有這種機會?應該是有這種能力的。
自周瓦解以來,中國曆史上就少有三百年以上的王朝,麵前過三百年曆史的漢朝和宋朝實際上是因為某些變故被分成了兩截。但張海不是個教條主義者,而是半吊子曆史唯物主義者,新作物的引進和新的耕作製度的推廣本來就會延長這個所謂的“周期律”再加上新朝如果奠定了相當程度的物質基礎,有條件對外轉移矛盾,以中國的地理環境僅次於後世美國的優越性還有國民對於社會矛盾的忍耐力,這所謂的三百年“周期律”絕對有把握變成“六百年周期律”。
不過,就是六百年周期律,這明末清初的年代也太為刁鑽了,自17世紀中葉到20世紀上半葉恰恰是二百大幾十年的時間,這即便不是一個王朝將要終結的時候,也會是一個王朝社會弊端叢生將要出大問題的“更年期”。在已經改變的曆史麵前,就算新朝在自己晚年像阿拉伯人殖民西班牙那樣把整個歐洲都殖民占領了,並徹底同化掉舊大陸的絕大部分,在王朝“更年期“的時代仍然有可能麵臨巨大的危機。
而以如今新朝的局麵,就算新朝像馬其頓帝國那樣瓦解了,也會應來一個“新朝化時代“相互競爭的多個分裂政權反而可以有效的讓中華渡過巧合的年代帶來的“周期律陷阱”
這種想法算不上是張海的明確打算,可也在很大程度上使得張海對官僚體製建設和政權建設外加自己有沒有傳統意義上“繼承人”的事情越來越不掛心。他與柳香之間感情雖然有了些芥蒂,但卻與柳香多年以來沒有男孩兒毫不相關。
張海這個“天降神童”自九歲那年以來的種種做為和成就,曾經使得張林與楊秋霞等人對張海十分信任。甚至對於張海這種極端違背傳統的想法也多少能夠認同:海兒如果真是上天來到凡間改變人間的使者,他所建立的王朝又豈會因為這些事情而被輕易的推翻?。
楊秋霞對柳香也並沒有多少隔閡與隱瞞,聽到柳香的話似乎有些異樣,就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柳香曾經想到過隱瞞,但還是擔心一些意外,就把自己從李千蘭那裏得到的一些有關前線的消息對楊秋霞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我懷疑,海兒在前線的戰鬥中負了傷。他率領的隊伍也遇到了不小的危險。這讓我實在是覺得不能不為以後的事情著想了。其實這並非是僅僅關係到他本人的事情,也關係到從京城到天下無數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