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離開人多眼雜的地方之後,張海就急切的詢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在張海的追問之下,身邊親衛連的戰士也沒有再隱瞞什麼,而是如實的回道:“天兒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情?”
“好像是。。。是被新來的女生中的一人在中午的時候。。。傷了。。。傷了下身。至今還在危險之中。”
張海的心也是一沉,但奇怪的是並沒有多少因為張天本人的出事帶來的傷心,而是覺得有些對不住柳香。
有了必要的心理準備,在回到西院住處的時候張海也就沒有做一些過於冒失去無用的事情,而是直接了當詢問一名姓陳的禦醫:“可有生命危險?”
“下身的血腫已經開始控製住了,人還在昏迷之中。不過看脈相,應該能夠挺過這一關。”
“那。。。會不會帶來什麼終身的影響?”張海又切入了最關鍵的正題。
這時那名姓陳的禦醫才多少有些緊張起來,猶豫了很久後才說道:“很難說,十有六七應該沒事。可是三成把握的事情是很難說的。。。”
張海在憂心之後也開始冷靜下來:這件事情究竟是宮內有人安排的還是前朝的餘孽?張天自找倒黴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二十年的執政生涯已經讓張海變得比過去成熟穩重了許多,看問題也並不像之前那樣感性了。見到柳香似乎有些疲憊的照料這張天,就詢問近衛們那些陪讀的同窗們的下落,很快就來到了負責審訊張天那個班的女生們的地方。
五十餘名陪張天讀書的女生已經完全被當成囚犯一般的控製在天牢之中。雖然審訊主要嫌疑犯的地方有這個時代還算是先進的隔音措施,但在安靜的時候還是似乎能隱隱的聽到女孩兒的哭泣與呻吟聲。
張海沉默了許久向這裏的近衛軍官詢問道:“是誰下令將這些嫌疑人這樣對待的?”
那名軍官有些猶豫的低聲回道:“是。。。是我這樣做的。當時那種情況,我一時之間也覺得隻能這樣做了。”
“所有陪讀的人都如此處理了?”
“不。。。以前的男生沒有關在牢房裏,而是禁閉室裏。”
張海想要訓斥些什麼,可仔細一想卻覺得現在還不是多事的時候,弄清情況才是最重要的,就下令道:“好。。。那你聽好了:集結足夠的人客氣的重新把這些女孩們請出來並誠懇道歉,聲明這些事情與大多數人沒有關係,明白沒有?“
當孩子們受到委屈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人敢於發作,可是當委屈之後開始有人安慰的時候,卻下意識的感覺到了無比的委屈,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痛哭起來。
張海也察覺出了一些端倪:正常的情況,這些孩子們絕不會是這種反應,必然有什麼冤情在其中。
在女孩們的心情重新平靜下來之後,張海才來到孩子們當中關心的詢問道:“沒有什麼事兒吧?剛才有沒有人對你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