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謙虛了。”
林遠咧了咧嘴道,“可這並不是以前,而且您的所學也是下了功夫的,而我們尊敬您並不是因為大師這個名號,而是您的言行舉止,您的高尚品德。”
眾人無語,林遠這話說得真肉麻。
但是齊慎和莊不為嘴上謙虛,可心裏就喜歡聽這樣的話,皆是暢快地大笑起來。
“老齊,這小夥子不錯,你從哪裏認識的?”莊不為對林遠也有了興趣,問出這話來,大有要去齊慎和林遠見麵的地方去一遭,然後再找一個林遠回來。
而林遠卻是苦笑道:“莊老,我林遠隻此一家,別無分號,所以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呃……哈哈!”
莊不為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你小子,對我胃口,你也是去參加公盤的吧,走,我們一起走。”
說著,他就上前拉著林遠向外麵走去。
林遠不好拒絕,隻得跟著他一起離開,而齊慎還有莊不為身邊的那些人麵麵相覷,皆是對林遠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張倩卻很是高興,不管其他人,拉著林柔也是連忙跟了出去。車上,林遠坐在副駕駛位,後麵坐著齊慎和莊不為,此時正在熱烈地攀談著。
“小林,你是做珠寶生意的嗎??”齊慎在後座問道。
林遠搖頭,笑著回答道:“不是,我是一名醫生,這一次來這裏是陪朋友一起來的。”
“醫生?”
齊慎和莊不為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些意外,莊不為咂咂嘴道:“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名醫生,醫生可是很忙的,你昨天來這裏,估計還要待上幾天,是要請假的吧?”
“不。”
林遠搖頭,心中暗歎,口中卻道:“我前一段時間辭職了,準備自己開一家診所,所以,時間還算是寬裕。”
說著,他頓了一下:“而且,我前幾天就來了,前天我朋友要把購買的原石運回去,我就跟車一起回去了,誰知道路上還出了點事。”
“哦,出什麼事了?”齊慎好奇地問道,莊不為也是疑惑地看著我林遠。
林遠沉吟了一下,便說了遇到劫匪的事情,隻不過隱瞞了許多。
“唉,這些劫匪,真是太可惡了,要是我年輕拿會兒,非要去滅了他們不可,”莊不為是個暴脾氣,而且年輕時當過兵,所以便如此說道。
三人說說笑笑,一路上還很融洽,等到了公盤會場,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過,到了這裏,他們就要分開了,齊慎和莊不為不是來參與競價的,所以就不和林遠一起。
告別之後,齊慎二人進入來人會場,林遠則是等在外麵,知道張倩他們到來。
“怎麼樣,林遠,你問清楚二位大師是來做什麼的嗎?”張倩一看到林遠,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林遠搖頭,笑道:“我們隻是泛泛之交,隨意聊聊天罷了,你不要想那麼多了。”
張倩撇嘴:“好吧,好吧,我還打算看能不能讓他們幫我一下,看來是沒戲了。”
“唉,倩姐,我說了,有我在,絕對會讓你大賺特賺的,你要相信我,不就是賭石嗎,以我的能力,這都是小事。”林遠毫不客氣地說道,絲毫不顧及此處往來的人的目光。
“哼,大言不慚!”
一道輕蔑的聲音響起,林遠看去,卻正是齊慎的那名青年弟子,好似是叫做於項明,此時正鄙夷地看著林遠。
林遠皺眉,沒有發火,冷聲問道:“我沒有得罪你吧?”
於項明再次冷哼一聲,不屑道:“你有資格得罪我嗎?而我不過是聽到你說大話覺得可笑罷了,你知道賭石有多麼難嗎,就算是我學了七八年,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說著,他又看向張倩:“這位小姐,你不要被他給騙了,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成為你的賭石顧問,雖說不能讓你大殺四方,但一定可以有很大的收獲。”
林遠這才明白這個於項明是什麼意思,原來是為了在張倩麵前打壓他,來突出自己,就像是開屏的孔雀一樣。
但是別忘了,孔雀開屏雖然漂亮,但是同樣把自己惡心的一麵暴露了出來。
不出所料,因為這於項明是齊慎的弟子,張倩本來是想要和他打好關係的,但是現在她眼中多了疏遠和厭惡,冷聲道:“多謝你的好意,不過還是不用了,我相信他。”
說著,她看向林遠,含情脈脈的眼神看得林遠渾身一顫,待他正要仔細看看的時候,眼神卻又平常了起來,讓他以為自己剛才看到的是錯覺。
林遠隻得撓撓頭,笑道:“多謝倩姐的信任。”
而在一旁的於項明則是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林遠對張倩道:“難道你信他而不信我,我可是齊慎大師的學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