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用力要關上房門,但是房門像是生根了一般,任他怎麼推都關不上。
這時,屋內傳來一個聲音:“小斌,怎麼回事啊?”
青年聞言,回頭說了一句:“沒事,我馬上就回去。”
說罷,他又回頭,惡狠狠地看著林遠道:“你們趕緊走,不然我就報警了!”
林遠卻是微微搖頭,也不動腳,抬頭看向屋內,大聲喊道:“郝大師,我們來拜訪,就這樣拒之門外可不好吧?”
“你別喊!”青年大急,連忙道,用時伸手想要推開林遠,但是林遠站在那裏任由他怎麼推也推不動。
這時,屋內又傳來一個聲音:“小斌,讓他們進來吧。”
青年聞言,很是不甘心地應了一聲,然後狠狠瞪了林遠一眼,警告他老實點,然後讓開了身子。
林遠淡淡一笑,沒說什麼,先讓張倩走進屋子,然後自己也跟著走進去了。
等進了屋,他才發現屋內不止一人,除了一名富態的中年男子以外,還有一名須發皆白,身形瘦削的老者。
而他一眼就認出來這名老者就是郝元明,或許是一種直覺吧。
但是林遠也在屋內問道了一股濃重的中藥的味道,然後看了看郝元明,皺了皺眉。
似乎是看到林遠皺眉,郝元明眼神一冷,不客氣地道:“你們有什麼事,沒事的話就趕緊離開!”
聽到郝元明這麼說,富態男子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張倩聞言,連忙先開口,說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台詞:“郝大師,我們想要請您出山。”
郝元明看了張倩一眼,眼神柔和了很多,看到美女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有特權的:“我已經封刀了,所以還是請回吧。”
林遠卻是淡淡一笑,不顧其他人怪異的目光和張倩著急的眼神,徑直坐了下來:“哦,是嗎,我可是齊慎大師和莊不為大師介紹來的,難道你就要趕我們走嗎?”
看到林遠自來熟和沒有禮貌的樣子,郝元明眼神更加冰冷:“我不管你是誰介紹來的,我說封刀就封刀了,你們趕緊給我離開。”
那富態中年男子也在這時落井下石道:“你們還是離開吧,免得打擾了郝大師的清淨。”
林遠聞言,無語地撇撇嘴,他們來是打擾郝大師清淨,那你呢,你不也是打擾了郝大師清淨嗎,於是也不管這中年男子。
他看著郝元明,繼續說道:“我們當然不是仰仗齊老和莊老的名頭來和您說話,既然你不願意出山,那就說明我們的砝碼不夠……”
聽林遠這麼說,屋內除了張倩,另外三人都是露出不屑地表情,郝元明眼神更是厭惡無比。
但是林遠仿佛是沒有自知之明一般,自顧自地說道:“砝碼不夠,那我就增加砝碼……”
說著,他身體前傾,直直地盯著郝元明道:“如果我說我可以讓你那個癱瘓在床的妻子重新站起來,不知道這個條件能不能請你出山?”
“你說什麼?”郝元明聞言,當即激動地站起身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陰沉無比。
富態男子見此,心中更加欣喜,他也是來請郝元明出山的,自然不希望林遠他們與郝元明處好關係。
而且中年男子也知道,郝元明的妻子是他的軟肋,根本不容別人褻瀆,而且他的妻子已經癱瘓在床多年,找了很多名醫治療都沒有治好。
而林遠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這個消息,便自作聰明地說什麼可以治好郝元明的妻子,郝元明一冷靜下來,自然是心頭怒起。
果然郝元明連一點好臉色都欠奉,聲音低沉:“出去,你們給我出去!”
林遠聞言,站起身來,搖頭歎息道:“我還以為你多愛你的妻子,原來也不過如此,機會在眼前你都不知道珍惜,也罷,我們這就走,你可別後悔!”
說著,他拉起張倩,直接就要離開。可憐張倩還正處於一臉懵逼之中,就這樣任由林遠拉著,向門口走去。
富態男子看到郝元明臉色陰沉不定,連忙道:“郝大師,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胡言亂語,你不要生氣。”
他的本意就是提醒郝元明林遠隻是一個毛頭小子,俗話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他這樣提醒,也是為了讓郝元明打消其他的心思。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郝元明還是開口了:“等等!”
林遠眼看就要走到門口了,心中正著急呢,聽到郝元明的挽留,嘴角一翹:成了!
其實他也沒打算離開,就算郝元明不挽留,他同樣會回來,且不說他還要請郝元明出山,就是為了郝元明的妻子的病,他也得留下來。
治好了郝元明妻子的病,他不但可以獲得郝元明的好感,同樣能夠獲得不菲的能力點數,一舉多得的好事,他又豈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