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手下,登時一個激靈,聲音有些發顫:“原來是他,怪不得,怪不得。”說著,他不禁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而本來林柔還很擔心那些小混混,誰知道那些小混混卻離開了,不由得有些驚疑,忍不住問林遠道:“他們怎麼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林遠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走耳”能力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聽到了那殺馬特青年的話,心下點頭:這羅禁做的還是挺不錯的。
嘴上卻對林柔解釋道:“這個啊,或許是看你老公我威武霸氣,所以嚇得屁滾尿流。”
早就對林遠的厚臉皮免疫的林柔忍不住啐了一口道:“又臭美,再說了,你才不是我老公呢。”
林遠聞言,頓時露出一副傷心的模樣,四十五度角仰頭望天,搖頭歎息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隻好去花旗國找愛麗絲啊,她可是很樂意喊我老公的。”
“你敢!”林柔忍不住大聲說了一句,然後反應過來,再看到林遠那似笑非笑的麵容,一梗脖子,嘴硬道:“你,你要去就去吧,誰要管你呢。”
看林柔嘴硬的模樣,林遠也不說破,隻是微微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傻丫頭,你雖然不喊我老公,可也是我最愛的人啊,剛才隻是開玩笑的。”
林柔隻覺得一陣陣熱氣吹拂著她的耳廓,讓她覺得身體有些發軟,就在這時,她的耳珠突然被林遠含住了,讓她隻覺得身體一軟,倒在了林遠的懷裏。
恰在這時,沐細雨把車停在了林遠他們麵前,車窗打開,露出沐細雨有些幽怨的麵容來。
“啊,小柔,車來了,我們先上車吧。”林遠見此,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對林柔說道。
林柔也反應過來,當即低著頭鑽進了後座。
林遠見此,無奈之下,隻好把張倩和張婉清也塞進了後座,然後他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位上,輕咳一聲道:“那什麼,要不我來開車吧?”
沐細雨白了林遠一眼,說道:“別逞能了,難道你還真想去交警隊住一晚啊?”
林遠摸了摸鼻子,不再言語。
回到春熙苑,林柔和沐細雨幫迷迷糊糊的張倩和張婉清洗漱了一下,便把她們扶進了房間。
半夜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走廊上,然後躡手躡腳地鑽進了張婉清的房間,然後,抱著張婉清離去了,沒多久,這個人影又鑽進了張倩的房間,接著又把張倩抱了出來。
……
第二天一早,張婉清醒來,忍不住舒展了一下身體,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她竟然碰到了其他人,這讓還有些迷糊的她當即清醒了過來,接著連忙爬起身,掀開了被子。
等看到被窩裏的情況之後,她頓時無語了。這時,張倩也揉著眼睛醒來了,同樣察覺到了不對勁,睜開眼之後,同樣愣在了那裏。
接著,她們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著睡在她們二人之間的林遠,獰笑著伸出了手指。
“嗷……”一聲慘嚎頓時驚醒了很多還在睡夢中的人,心道:市區哪裏來的狼呢?
此時,春熙苑,林遠房間中,林遠如同被灰太狼看中的小白兔一樣,畏縮地蜷縮在床頭,而張倩和張婉清則是捏著拳頭,怒視著林遠。
“咳,那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要使用暴力了,而且,女孩子家家的,溫柔點更好。”林遠看著二女,小心翼翼地賠笑道。
“哼,林遠,你太過分了,竟然趁我們睡著了,把我們抱進一張床上!”
張倩臉色很不好看,甚至於有些屈辱的感覺,其實之前她和張婉清不是沒有一起上過林遠的床,但是那都是意外,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
而且張倩看起來很開放,但骨子裏卻很保守,被林遠這麼一弄,頓時有一種不被尊重的感覺。
張婉清則是好接受多了,一來她與林遠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二來就是與她的職業有關了,作為一名醫生,見過的多了,也見過玩的瘋狂的,最後不得不到醫院治療的患者。
比起那些人來,張婉清覺得他們這裏簡直是太純潔了。
林遠看見張倩這般模樣,頓時也有些慌了神,說起來,大被同眠是一個男人的夢想,他隻是想滿足他那種變態的欲望罷了。
現在想想,他真覺得自己挺混賬的,於是連忙認錯:“倩姐,你,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千萬別氣壞了身體。”
張倩卻捂著嘴巴哽咽道:“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難道都沒有想過嗎,這麼做,對我們有多麼的不尊重。”
“對不起,真的是我的錯,你罵我吧。”林遠見張倩這個模樣,心中很是愧疚。
張婉清忍不住輕歎一聲,來到張倩身邊,抱住張倩說道:“倩姐,是林遠做的太過分了,我們不理他,趕緊回房間吧,不然等小柔她們醒來,我們就怎麼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