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在展長沙郡的同時,也展了很多暗哨,零陵郡是孫堅第一個準備用兵的地方,交州之地最近很不太平,此時朱符被殺,士燮任交趾太守,根基未穩,雖然眼下還不能遠圖交州之地,但是打通與交州的阻礙,是孫堅當下必須要做的。 Ww W COM
不過交州之地山林叢雜,很難輕易圖取,若不得,便需要結交士燮,孫堅已經備下了兩套方案。
但是零陵郡,孫堅勢在必得,圖下零陵郡,下一個目標,便是桂陽郡。
孫堅的大軍已經在昭陵,酃縣兩處城池集結,總兵力多達一萬五千餘人,戰船多達五千餘艘,各路軍馬每日在河中操練,戰船錯落有致,弓弩成批成批運送到船上,戰爭,即將打響。
四月的氣,冷不冷,熱不熱,但是將士們,卻要穿著厚厚的軍甲,每日不停奔波,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戰。
孫策的營盤在昭陵縣南城,這裏雙麵環山,寬寬的資河穿城而過,蜿蜒向南,直通夫夷,都梁等地。
從夫夷轉走泉陵,隻是幾的路程,屆時,兩路兵馬會師泉陵,零陵郡郡治泉陵一旦被攻克,整個零陵郡,便不足為懼。
眼下,孫堅一方麵在部署各縣防務,安排合適的人選接替政務,替換黃蓋等人,一方麵,孫堅也在等待暗哨力,隻要零陵郡軍內爆起義,騷亂,孫堅將會以平亂的名義,兵進零陵郡。
此時的泉陵縣太守府內,趙毅已經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桌案上,擺著一封還沒有送出去的書信,可是,趙毅已隱隱現,似乎刺史王睿,並沒有保全自己的打算。
無論孫堅打著什麼樣的口號,至少,王睿都應該兵屯江陵,隨時待命,而且,他應該休書斥責孫堅,喝令他早日退兵,可這麼久,為什麼沒有一點消息?
趙毅更詫異的是,孫堅在等什麼?這麼久沒有動靜,孫堅也同樣按兵不動,這是搞的什麼鬼?莫非,耒陽的郭石一日不除,孫堅一日不敢輕易南下嗎?
這可不是孫堅的性格,一個南征北戰這麼多年的人,怎麼會懼怕區區的匪郭石呢?
“太守大人,我覺得,實在不行,我們隻能如實上奏朝廷,請求朝廷裁撤孫堅軍隊。”一旁,主簿拱手道。
趙毅略顯不爽的哼了一聲,如果真的可以請朝廷出手,趙毅如此刁滑的人,又怎麼可能不去做呢?
如今皇帝病重,隨時都有駕崩的危險,四海匪寇橫生,各地州牧都在展自己的勢力,朝廷還有能力去控製孫堅嗎?就算有,也得他孫堅聽從才是。
如今,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可是,趙毅卻現,自己根本不是孫堅的對手,而且,兩個人似乎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
僅僅兩年時間,趙毅的零陵郡,還是一如往常,而孫堅呢?區區一個長沙郡,他竟然擴軍多達兩萬餘人,戰船數千艘,這是何等的度?
兵精糧足,正是用武之時,孫堅又豈能放過這次機會?
忽然,一個念頭在趙毅腦中閃現,趙毅隱約預感到什麼,猛然一拍桌案大叫一聲:“不好!”
“怎麼了?”旁邊的幾個屬僚紛紛詫異。
“孫堅匹夫,一定是在等我的把柄,到底是什麼把柄呢?”趙毅自言一句。
屋外,響起一人慌亂的彙報聲:“大人,零陵縣送來急報,有亂匪作亂,已經衝撞了衙門,零陵縣祈求增援!”
一個不好的預感襲擾著趙毅,趙毅不自覺的坐到了地上,口中自言自語:“偏偏這個時候出事,偏偏這個時候零陵縣出事!這不是巧合,一定不是!”
趙毅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慌忙吼道:“快,集結所有軍隊,準備上城備戰!”
趙毅急急忙忙爬起身,拿起桌上那份竹簡,急急忙忙大吼道:“快,來人,把這份書信送去宛城,越快越好!”
……
“咚咚咚”隆隆的戰鼓敲響了。
長沙軍順著資河向南航行,第一波船隊,終於抵達了夫夷縣城下,戰船上,百餘名將士揮舞鼓槌,用盡全力敲響戰鼓,與此同時,不斷有人搭上船板,向資河東岸彙聚。
第二批戰船抵達的時候,戰爭打響了。
孫河率領近千名士兵,駕馭近五百艘戰船,順著河流,直逼夫夷城水門,戰船接近城下時,城樓上,密集如雨的流失傾瀉而下,孫河站在其中一艘戰船上,立刻大喝:“翹起護板。”
有傳令兵揚起令旗,每一艘船的船頭,都有護板,護板兩側用木梁支撐,隻要使勁向上撬動,護板就會已六十五度角立起來,擋住前麵飛來的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