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從毒品製造的幻覺中恢複神智的沈穎,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周圍除了站在身邊的兩個泰國人,還有吳斌和他的兩個手下。
從周圍的環境判斷,這是一個用來暫時存放毒品的倉庫,倉庫被掛在中間的一塊巨大簾子隔開,自己目前應該是在倉庫的前半部分。左手臂上的刀口還在作痛,血水染紅了身上的白大褂。
“喲,美麗的殺人蜂小姐你總算是醒了。”吳斌吐掉叼在嘴上的煙頭,走到沈穎跟前捏住她的下巴說道。
“啐!”沈穎吐了他一口吐沫,把頭扭向一邊。從吳斌嘴裏噴出來混合著煙焦油和海洛因的口臭,讓她惡心欲嘔。
吳斌抹了一把沈穎吐在自己臉上的口水,並不生氣,反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又送到嘴裏舔了舔,淫笑著說道:“美女就是美女,連口水都是香的。”
搬過一張椅子坐在沈穎麵前,說道:“老大給我一個任務,他讓我從你嘴裏問出你和外麵部隊聯係的方法,還有發起進攻的信號。我們怎麼也算相識一場,給點麵子說說吧。”
沈穎剛想張嘴再吐他,不過想到吳斌剛才舉動,讓她選擇了放棄,撇過臉冷冷的說道:“做夢!”
“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耗。”
吳斌拿出一支一次性的注射器,對著那兩個泰國人使了一個眼色。兩個泰國人會意的一點頭,上前按住了沈穎的手臂。
“你們要幹什麼?”沈穎試圖著掙紮,可是以她現在的狀態如何能掙開那兩個泰國人的控製。
吳斌摘掉套在針尖上的塑料套,推掉注射器裏的空氣,冷笑道:“知道這是什麼嗎?它叫硫化噴妥撒納劑,是國外特工部門專門研發出來對付頑固分子的神經性炎症藥物。”
“當藥劑注入體內的時候,渾身上下的每個神經末梢都會感到無比的疼痛。”吳斌誇張的抖了抖身體,“把這樣罪惡的東西注射進一個美女的身體內,我實在是於心不忍,但是也沒辦法,誰讓你不願意合作呢。”
隨著吳斌把注射器裏的硫化噴妥撒納劑從沈穎的靜脈推入她身體,沈穎隻感覺自己身上每一個神經細胞末梢都像被人用針紮一樣疼痛。她死咬著牙齒,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留下一條條抓痕。
雖然那東西沒有打在自己的身上,但看著沈穎無比痛苦的樣子,吳斌的兩個手下也忍不住心中發顫,古時候的剮刑所承受的痛苦,大概也不過如此吧。
在硫化噴妥撒納劑摧殘下,沈穎痛呼一聲,暈了過去。不過很快她就被吳斌用一桶混合著碎冰的冰水澆醒。
看著從被注射入硫化噴妥撒納劑開始到藥效結束,即使把自己嘴唇咬的鮮血直流,痛的暈過去也不願開口的沈穎,吳斌的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但那微乎其微的敬佩也隻是一閃而過。
用手抬起沈穎的下巴,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臉上的水漬,“既然你不願意合作,那或許我們可以換種方式做下交流,把她放開。”
吳斌拉著已經被硫化噴妥撒納劑折磨的筋疲力盡的沈穎,走向被簾子隔開的倉庫後半部分,後麵可能會發生什麼,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沈穎在內都知道,但是她已經無力再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