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停在山腳下的奧德賽內,神劍特種部隊正在開著執行“破冰”行動前最後一次作戰會議。
“從昨天中午開始莫邪一直在這個位置,沒有移動。”李智國指著江秋製毒工廠在GPS上的位置。
“直到昨天晚上的時候才有了行動。”李智國又指著當前紅點閃爍的位置,“但從那以後莫邪的活動幾乎處於停滯狀態,即使有也都是在很小範圍裏的活動。”
“你的意思是說,這座山的背麵就是‘眼鏡蛇’江秋的老巢?”文東開口問道。
“應該是這樣。”李智國伸出手,道:“對表,現在是下午三點鍾,兩個小時候我們出發。大家抓緊時間準備。”
陳天宇正對著一塊小鏡子畫著臉上的偽裝迷彩,他畫的很仔細,一絲不苟。坐在他身邊的文東正在往彈匣裏壓著子彈,但是他不斷重複壓彈取彈的動作,顯示出他此刻憂慮的心態。
“放輕鬆,你要相信她。”陳天宇拍了拍文東的肩膀,把手中的油彩盒和鏡子遞給他,“不要讓你的心態影響到你的行動,這會致命的。”
文東感激的點了點頭,開始給自己上妝。陳天宇則在一旁準備著自己的裝備,他選用的依舊是G22狙擊步槍、G36短突擊步槍和FN57手槍的配合,這次他還把趙國邦送給自己的那把軍用狙擊弩也帶在了身邊。
下午五點,太陽剛剛落山,用偽裝網將汽車隱藏好之後,神劍特種部隊出發了。
突然在前麵負責探路的陳天宇做了一個停止前進就地隱蔽的手勢,在他們的正前方有兩個戴著黑色麵罩,手裏端著AK47突擊步槍的武裝巡邏人員在距離他們五十米的地方徘徊。
陳天宇對著身邊王小虎做了一個無聲暗殺的手勢,後者會意的點了點頭,把槍背在身後,徒手從背後悄悄摸了上去。
等到兩個武裝巡邏人員背對著背視線錯開的瞬間,埋伏在樹叢的王小虎突然躥出,哢嚓一聲扭斷了他的脖子。
另一個武裝人員察覺到自己身後的異樣,轉過身正準備舉槍射擊,陳天宇一腳將他絆倒,膝蓋頂在他的胸前,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的爪刀割斷了他的勁部大動脈。
清除掉兩個巡邏人員並確認前方情況之後,陳天宇對著隱藏在自己身後的神劍特種部隊隊員做了一個繼續前進的手勢。
“我們現在應該已經進入了‘眼鏡蛇’的勢力範圍,大家一定要小心。”李智國通過步話機提醒道,“剛剛得到的消息,特警和武警部隊遇到了點意外情況,會晚一點到達。兄弟們,在援兵抵達之前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繼續朝江秋製毒基地摸進的神劍特種部隊並不知道,剛才陳天宇和王小虎清除外圍巡邏的過程,被一個隱藏在樹枝上的攝像頭完完全全的拍了下來。
柴響拿著一台筆記本電腦走進江秋的辦公室,把攝像頭拍攝到的視頻點開,“老板,他們來了。”
“動作幹淨利索,出手果斷,是個高手。”江秋指著屏幕上的陳天宇對身邊的柴響說道,“我把他交給你了。”
柴響的眼中閃過一道嗜戰的光芒,“放心吧老板,我知道該怎麼做。”
“五步蛇那邊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問出點什麼?”
“沒有。據五步蛇說,那個女的嘴巴很硬,死活都不開口。不過五步蛇倒是按照您的吩咐,每隔十分鍾都會帶著那個瓶子在倉庫裏走動。我們外圍的人員也已經開始行動,把他們的增援暫時阻隔在路上。”
江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紅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不說也沒關係,等他們人到齊了我就送他們一起下地獄,這樣黃泉路上也不會感到寂寞。”
隨著夜幕的降臨,在樹林中潛伏了近兩個小時的黃智,放下手中的突擊步槍,挪開頭上的夜視儀,疑惑的嘀咕道:“這情況不對呀,莫邪怎麼到現在還沒發出進攻信號?而且我們一路上過來除了遇到兩個巡邏人員,就沒見到其他人,這跟任務簡報裏的守衛森嚴完全搭不上邊啊。總感覺我們好像是入了敵人的圈套。”
黃智的話說出了所有神劍特種部隊心中的不安,如果這真的是敵人的一個圈套,那就說明沈穎已經……
越靠近江秋的製毒基地,文東心中的不安越強烈。
陳天宇對著李智國點了點頭,李智國考慮了一下後下達了進攻命令:“狙擊組負責前哨,火力組負責左翼,突擊組負責右翼,注意交替掩護,行動!”